“你,你怎么知道的呀?”
辛夷没想到前几天刚刚投了简历,方逸行就知道了消息。
“辛夷,这不难,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程朗成立新公司从我们行知挖走了不少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看常老的面子。这圈子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现在你去投奔程朗,你是想告诉大家什么?我方逸行不如程朗,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
辛夷当初投简历的时候没想这么远,听方逸行一说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低着头道歉,“方老师,是我神经大条没想那么多,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学生,程朗是我的导师,他成立了新公司我想去试试,他跟我断绝了师徒关系不要我,那我就通过招聘流程试一试。我忘了外人会把这件事情跟你联系在一起。”
方逸行心里升起一股凉意,“他的公司有什么好试的,你是觉得比行知公关要好吗?还是你一直觉得他才能给你传道授业解惑,我根本就不配?”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就是看其他同门师兄弟都去了那个公司,想着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会很有意思,所以才要去的。我真的没觉得那里比行知好。”
“志同道合,行知公关跟你道不同?还是我方逸行跟你道不同。辛夷,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方逸行被辛夷慌乱之下的心里话伤得不轻,一直呵护的提点的女人竟然觉得跟自己道不同不与为谋。
辛夷越解释越乱,“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程朗毕竟是我的导师,我是他的学生,我,我……,哎呀,我不想一直靠你的荫蔽生活,所以我想离开行知。”
方逸行喉咙一动,微微低下了头,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对程朗一直都放不下,你不要我的荫蔽,却觉得程朗的荫蔽是理所当然的。辛夷,你真厉害,真会往人的心上捅刀子。”
说完方逸行就起身出了家门,他不知道再待下去自己会不会失控,那丫头的心里分明还有别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方逸行看的很清楚,就跟最开始她朋友圈发的那张图片一样,一条岔路,她不知道选哪条路是对的。
如果当初程朗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她会有不同的选择,一想到这里,方逸行就觉得无比挫败。
他回了行知大厦,自己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份程朗从行知挖走的人员名单,从高管到普通调查员,三分之一的好手都被拿走了。
萧可言主管人事,早晨找他很严肃地谈了这个事情。当时萧可言就提出了解决方案,“程朗这个事情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那么多公关公司不挖,直接冲着行知来,宁可用自残的方式,把大笔融资的钱都用来挖人,其实风险很大。我们可以采用同样的方式,反挖人。我知道程朗带出来的学生里有很多都是心仪行知的,只要我们去谈,一定能弄过来不少人。程朗挖的人虽然实力强,但毕竟不是你的心腹。可你要是把他的学生挖过来,那就相当于在他心口挖了一大块肉。”
若放在以往,不用萧可言说,方逸行早就行动了。可是这次他有些犹豫。
“老五,不瞒你说,我想这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我们都是常老的弟子,弄的太狠,老爷子会为难。”
“你是为了老爷子还是为了辛夷?”徐谦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一句话挑开了真相。“你是觉得抢走了辛夷,已经在程朗的心口剜掉一大块肉,再剜,下不去手了吧。”
方逸行揉揉下巴,“我没什么下不去手的,就是把他整颗心挖出来我也不心疼,我实话实说,我确实顾及常老那里,平时吵归吵,真的翻脸了,以后在老爷子那怎么见面。还有辛夷,她会很难过。”
“你先别管她难不难过,你看看这个,你自己难不难过。”
方逸行伸手接过一份简历,上面赫然写着辛夷两个字。
徐谦解释说,“别人都是程朗挖过去的,这个是你家丫头自己投过去的简历。现在程朗那里我安了一个眼线,见到这份简历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马上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怎么处置,我能怎么说,只能拿过来,问问你的意思了。”
方逸行扶着额头,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程朗怎么捣乱他都不怕,没想到自己最在乎的人,在心口捅了他一刀。可他还得替她辩解,“她就是念旧,再聪明也才20岁,她投简历的时候肯定没想那么多。”
萧可言极客观地说,“四哥,辛夷不是我们行知的员工,她想去哪我们都无权干涉,可是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你会很难做的,你让其它留在行知的员工怎么看?”
徐谦使了个眼色不让萧可言继续说下去,拍了拍方逸行的肩膀,“公司的事情没那么严重,这一行,人员流动本来就大,只要你坐镇,不怕留不住人。你就想想,念旧是不是好事,万一念着念着就成了别人的人,你能不能受得了。我呢,就把话说到这里,当年尚盈盈要不是念旧,可能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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