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懿目光环视了一圈,她刚刚下了口谕不必拘谨,所以这会儿官眷夫人和小姐们都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聊天。
其实她下口谕除了自己不习惯坐在上方被人当猴看之外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样可以最为直观的观察那家和那家的关系好。
这不,盛大人家的三小姐和兵部侍郎的妹妹关系就不是一般的好,那小手牵的,简直当她们不存在!啧啧!
不过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新奇的发现,要说这先皇也真是个厉害的主儿。
抛开别的不说,就单单给楚峪铺的这路,那真叫一个舒坦!连一个值得掂出来说得阻碍都没有!
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病的起不来床,能安排成这样也真是够可以的了,楚峪还真是有福气的,摊上那么好一个老爹,连三子夺嫡的戏码都免了。
毕竟帝王霸业这四个字,自古多少英雄折在上面,一朝踏上此路,那就再无回头可说,成王败寇,不成便是死。
“诶诶……!”
宋懿猛地一阵摇晃脑袋,卯足了力气想要将楚峪从脑子里甩出去。
“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的一天为什么总要想那个晦气的玩意儿?!”
宋懿喃喃自语,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被楚峪洗脑了,才会动不动就想起来他来。
晦气!真是晦气!不过话说那兔崽子去哪了不知道,都这个点儿了还人影都没有。
想着,目光环视了一圈也没搜索到那人的身影,但就在此时,她有了更新奇的发现!
“看到没,那个就是太后娘娘!”
“嗯?”
耳边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聊天声,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的极为清晰。
哪里来的声音?
或许是“太后娘娘”几个字太过明显,宋懿立即将楚峪连人带事儿抛之脑后,提起了耳朵开始寻找声音来源,可硬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怎么回事?
回过头想问问她们有没有听到,却正巧对上小景一脸呆萌的神情,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
“她就是你那个没过门的青梅竹马?我还是不信。”
什么玩意儿?青梅竹马?
宋懿耳朵立刻竖的更高了,这是赶上了什么热乎的八卦新闻!
“爱信不信,我们打小就在一起,姨婆说她长大是要给我做夫人的!”
“休得胡言,那可是太后娘娘。”
!宋懿惊了,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这还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哪有胡说,明明就是,明明就是先皇夺人所爱,先一步将她召进了皇宫,老牛吃嫩草!”
“休得编排先皇。”
“真是个榆木疙瘩,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了,但你不能总一口一个骗子,我句句属实!”
那人好像还不放弃,继续补充说道,
“若是不信你等下大可以问问她小名是不是叫余元,看看她的肩头是不是有个心形的刀疤。”
“心形的……刀疤?”
说到这声音突然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环顾四周还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宋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平行时空眷顾了。
但手还是下意识地拂上肩头,那人的话说的不假,虽然“余元”这个名字她没印象,但她这里真的有一个刀疤,心形的。
不过这个不是原主地印记,而是她自己从现代带过来了的。
说到这个她还在奇怪呢,难道是说她虽然穿越进了原主的身份,其实用的是自己的身体?
也不是啊,毕竟这原主娇嫩,自己今年几岁了她心里还是有谱的,括号补充,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
奇怪,当真是奇怪。
右手不断抚摸着肩头,脑海中若有所思,她这个疤来的也很是巧合,那天出门正巧碰上刚搬来的隔壁邻居端着一杯热豆浆出门,好巧不巧的就这么撞上了。
只是要说一杯豆浆的温度能有多高呢,可还真就是给她烫伤了,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个很规则的,心形的图案。
“怎么了娘娘?可是衣服穿得不舒服?”
她想的出神,连年贵人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都未曾察觉,所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呼出声。
“啊?”
“怎么了娘娘,臣妾看您一直在扯肩膀上的衣服,可是衣服穿得不舒服?”
年贵人见她没听清,又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宋懿“唰”的羞红了脸,她哪里好意思说自己刚刚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的事儿,只能尴尬的点点头承认了她的说法。
“是呢,是有些不舒服。”
了解完事件,年贵人拉着她的手就来到了给来往官眷们准备的卧房,随后从袖口里掏出一卷针线来。
要不是她长得美,宋懿这时候八成会觉得这人有病,居然把针线卷放袖子里!
可当年贵人轻轻为她解下衣服露出肩膀时,忽然回过神的宋懿只觉浑身燥热!
好像……好像若是年贵人,她也不是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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