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眼神惊恐:“你怎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哎?很龌龊吗?”许桉宁摸着下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眼前的侍女来说恐怕是有点露骨,赶紧解释试图挽回形象,“其实我要找的那个人后腰有一颗显眼的痣,要是你们王爷身后也有,那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汪也!”
“这样啊......那你准备怎么实行这个计划,难不成要潜进他的屋子,然后......”兰盈自己把自己说的小脸通红,天知道她脑子里想到了什么。
许桉宁打断了她的奇思异想:“想什么呢!我不会这么变态,我要等他洗澡。”
天,这难道不是更变态?
兰盈保持缄默,双眼空洞。
“你别这样,我害怕。”许桉宁摇了摇她,怕自己当即失去了一个朋友。
“王爷每晚在偏房沐浴,偏房的房顶低一些,瓦片也因年久可以轻松拿取,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被抓住了可别拉我一起受罚,有事先走了。”
兰盈起身,面无表情只想快速逃离。
许桉宁一把抓住她的手,本以为是要请求原谅,怎料问出的话差点没让兰盈当场气晕。
“能帮我找把梯子吗?”
......
当晚,月儿高悬气温骤降,王府内的烛火甚少,甚至一些小径黑黝黝一片,什么都看见。
摸黑穿过几条石子路,一女子穿着厚重棉服扛着不知从哪找到的梯子,蹑手蹑脚地走向偏房。偏房的屋顶确实矮别人一截,给她上房的困难减轻了不少。
走到后窗见屋内烛火摇曳雾气萦绕,是上房的好时机没错。
许桉宁潇洒抬手,棉服直接被甩在地上,架起梯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往上爬。梯子吱吱呀呀作响,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怕被人发现,紧张得出了一身白毛汗。
好在有惊无险的爬上了房顶,要说许桉宁也不同常人,童年爬树的娱乐项目居然在此刻发挥了作用,脸上丝毫没有恐惧。
站稳了脚扒开一片瓦,下面的光亮瞬间打了上来,五雾气也随着飘了上来,瞬间还有点温暖。
桉宁用手扇了扇,这么多雾怕是也看不清这痣的位置,那岂不是白来这一趟。
嘶,能看的范围太小,连那桶里是谁都看不真切,那只能,再掀一片瓦。
做事终有难,这难来的还很快。
这周围竟一片瓦都不能单独掀开,一旦动了一个剩下的估计也会噼噼啪啪掉一地,岂不是还没认定是谁就把人砸死了!
“该死,电视剧里演得可是能扒开好几块的。”气愤之余还不忘吐槽。
静止片刻后,她终于想明白办法总比困难多,不如换块地方继续扣瓦。
灵巧的身子直接越过了空隙,左脚马上落下之时好巧不巧踢到了刚刚那片掀不开的地方。瞬间瓦片的组织土崩瓦解,朝着地上先是滚落了两片,掉在屋檐下摔得稀碎;再有一片直接腾空朝下方坠落,好在栗璟渊常年征战反应迅速,抬起胳膊挡碎了那片瓦。
下一刻,男人警惕的朝房上吼道:“谁?滚出来!”
完了完了,这下怕是在王府待不下去了,估计明天早上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许桉宁是个偷看王爷洗澡的变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