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气得七窍生烟:“你实在太无耻了!就不怕有人去举报你吗?一个在职国家干部,私下里搞这些歪门邪道,早晚……”
眼瞅着两人还是没戏,张忠键心一横,冷笑着打断:“慢来!赵老师,谁告诉你典当行是我的?法人代表明明姓范,别红口白牙污蔑人啊!再说了,你儿子那么大个人了,谁还能逼着他签合同?这官司打到哪儿都不怕!举报我又怎样,欣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来了都不好使!”
听了这话,一辈子正直要强的赵贞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姓赵的,别得意太早!房子给你,老娘不要了!你这种人,注定没有好下场,不得好死!”
这边洛剑秋按住鹌鹑伙计的脑袋在柜台上碰得哱哱响,打得正欢。
鹌鹑哪里是他的对手,吱哇乱叫,不住告饶。
挂断电话,赵贞赶紧喝止:“洛剑秋你干什么?打他能把楼拿回来吗?听见没有!把他放开!”
洛剑秋一拳打在对方胸口:“这娃不老实!当时谈合同的时候他也在场,先让他写个情况说明。你写不写?不写老子今天非打你死这瓜怂!”
赵贞好歹四十几岁人,气愤之余还拿捏得清,拎着自己儿子耳朵往外拖:“你这样就算拿到也没用,最后反落个刑讯逼供的名头。跟猪打架,打赢了也是一身泥,听话,先回家!”
临出门,洛剑秋实在气不过,神秘空间中一条横档瞬间暗掉半截。
只见正找红药水的鹌鹑突然愣住,保持动作缓缓栽倒在地,“哐当”一声头磕茶几角上……
娘两个丢盔弃甲往回走。
半路上赵贞电话响了几次,心情奇差无比,懒得接。
“世道太复杂了,你刚出校门,没经历社会的毒打也长不大,这次就算买个教训。”事已至此,性格刚强洒脱的赵贞想得通透了,反倒安慰起儿子来。
洛剑秋嘴上应是,暗道看把你给能的!二舅那边的钱还不是要不回来?你儿子去年还挣了2000万呢,这栋楼我早晚给你拿回来!
赵贞接着强笑道:“不用难过,楼没了就没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没关系,明天就搬回学校那边,跟妈一块儿住。儿子,你大了,可不敢成天要打要杀的,在外不要意气用事,你妈还指着你呢!”
洛剑秋赶紧表忠心:“放心吧妈,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发誓,以后绝不在外招惹是非,这下行了吧?”
赵贞怒道:“你不发誓还好,还骗得了我?三天之内你指定再发个誓,说以前发的誓通通不算事!跟你爸一个样!”
顿了顿,她似乎鼓起勇气般小心翼翼地提到丈夫洛恒涛:“你爸……呃,你爸走的那天,到底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洛剑秋愣了楞,用特真诚的眼神看着她到:“没有啊,当时你也在场,爸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
关于十六年前那个雨夜,那是洛家的禁忌,两个人一直很少提起。
母亲盼望儿子平平安安长大,生怕他追随父亲的脚步再出什么意外,只得将丈夫的死深埋心底。
直到五年前洛剑秋上了大学,赵贞觉得能放心了,问过一次同样的问题。
五年间,刚强倔强的赵贞独自去红雅不下三十次,都没能发现丈夫出事的端倪。
儿子想独自寻找父亲遇害的真相,更害怕母亲知道了担心自己,两次问及都给出了相同的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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