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爽,要多爽有多爽,要不您也试试?”
金总说:“我不试了,我记得我上次喝酒摔杯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是一个老板耍了我,让我连喝五杯酒就进我们的货,我五杯酒喝了,他又不算数了,让我接着喝五杯,我怒了,仗着酒劲,就把桌上的杯子拿起来摔了,打那以后,再也没摔过任何东西。想想年轻真好,年轻摔东西是血气方刚,现在再摔就有点老不是东西了。”
“哈哈。”
肖毅和郝东奇都笑了,肖毅端杯站起,郑重地敬金总,说道:“我敬您,我所有对你的崇拜、敬重、仰慕,都在酒里了。”
郝东奇说:“肖毅,金总平常不怎么喝酒,意思一下就行了。”
哪知,金总说:“你们俩是不是又再声东击西,肖同学这杯酒我必须喝!”说完干杯。
郝东奇收起酒杯,说道:“不能喝了,今晚谁都不能喝了,总摔杯摔杯的听得我都肝颤。”
“哈哈。”
金总站起来,说道:“好,不喝了,这次没尽兴下次咱们接着来,肖同学,以后你要常来常往,我喜欢你身上那股劲头。”
肖毅说:“只要我不让您讨厌,我乐意来跟您摔跤、喝酒……”
“还摔杯!”老头接过话茬说道。
“哈哈,不敢,再也不敢了。”肖毅拱手说道。
金总临走前,跟郝东奇说:“郝总啊,肖同学的事你做主,不用跟我商量。”他说着又转向肖毅:“你们年轻,多玩儿会,我得走了,回去太晚挨骂。”
金总走后,肖毅和郝东奇换上衣服,也走出地下健身馆。
皓月当空,清风拂面,肖毅紧了紧大衣。
郝东奇问道:“你怎么来的?”
“出租。”
“这个时候不太好打车,我送你吧。”
肖毅本来也没跟郝东奇待够,他也不客气。
郝东奇开着车送肖毅,两个人又旧话重提,肖毅问道:“咱们找个地方再喝两杯?你光听了王辉那套说辞了,我也听听我的好不好?”
郝东奇早就看出来了,肖毅今晚其实并不痛快,包括他摔杯,似乎是在发泄,本来自己也没说错什么话,就惹他不高兴了。
他们来到路边一个还在营业的烧烤摊前,边吃边喝,肖毅这才将自己入狱的真实情况告诉了郝东奇。
郝东奇大吃一惊,他不解地问道:“那……那你老婆……她当时也在场,并没为你辩解呀?”
肖毅闷头喝了一口酒,说道:“有些话我没法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能理解吧?”
郝东奇是什么人啊,曾经是鼎华连续多年的销售冠军,就是跟人打交道的,他什么听不出来?
“我……理解,王辉这样做太不地道了,我还真以为你像他说的那样呢?在校体队的时候,我就看他不顺眼,我们就见过那一次面,他心里没有我,我也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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