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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卓元年正月十八日,帝扶灵,亲率文武百官恭送康熙老爷子之灵柩出京师,并诏令九贝勒允禟代帝在大行皇帝陵前结庐尽孝,京师数十万民众夹道恭送大行皇帝。
远卓元年正月二十日,帝诏书频发:令怡亲王允祥主管刑部,并调海关总署署长范时捷为刑部尚书,工部侍郎何麟接任海关总署署长之职位;两广总督丁忧,户部尚书徐潮调任两广总督,施世伦出掌户部尚书一职;兵部尚书屠粹忠以年老免,着兵部侍郎刘双成接任;九门提督额额鲁特调西征军副帅,明兰之长兄良城接任九门提督一职;原西山健锐营提督鄂尔明行为不轨,赐死,副将索隆阿接掌西山健锐营;丰台大营原提督成文运参与谋逆,人虽死,其罪尤不足赎,处抄灭九族,所遗职位由参将卓凡接掌。
远卓元年二月十八日,帝再发诏命,言及先皇遗命——策妄阿拉布坦狼子野心,居心叵测,窥视中原,务必加以剿除,特昭告天下,准备再次西征,并通令各省督抚备齐粮草以资军用,由户部统一调度,各省粮道协助,不得有误。为表示对西征之重视,特令十贝勒允锇到西安坐镇,协助川陕总督博文调度粮草以资军需。
远卓元年三月十八日,远卓年间第一次大比在京师进行,帝令马齐为主考,新任翰林院掌院学士鄂尔成为副主考,各地赶来参考的举子多达八千余人,为近十年来之最。
顺利,一切都太顺利了,诏书一下,老九、老十立马乖乖地滚出了京师,连个屁都不敢放;老十三在刑部也折腾得风声水起,忙乎得很,积年的冤案找出了不少,一大帮子贪官污吏被揪了出来,重处之下,刑部面貌为之一新;军机处运转顺利,朝堂也平稳得很,政务顺畅,没啥子能让胤祚过多操心的事情,允缜、允禩这哥俩个都称病告假在家,少了这两个碍手碍脚的祸害,也中了胤祚的心意,当然,为了表示兄弟情深,胤祚还是派了御医上门去看望了几次。
累?唔,好像是累了点,六更起,三更睡的,哪能不累,不过嘛,要想当个称职的皇帝不累点能成不?万事开头难不是吗?现如今政务已然走上了正轨,京师四周的兵权也都牢牢地把控在手心,胤祚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不过心里头的铉却没有松,无他,就因为事情太顺利了些,整了老八如此惨,竟然没见到他还手,这也太不符合老八的个性了,允禩是啥德性胤祚心中还是清楚的,不过若是老八跳出来闹事的话,胤祚反倒是欢迎得很,正好借此机会彻底将老八整倒整臭,可现如今老八来个乌龟不出头,却令胤祚也有些子无可奈何,索性也不去理会那么多了,只需将刑部整好了,老八也就没多大的戏好唱了不是吗?
今儿个不是早朝的日子,胤祚也没到上书房,就在养心殿里批折子,偏生今日的折子也少,还没到午时,胤祚就批完了,估摸着自家那些个阿哥们还没散学,饶有兴致地打算到上书房走走,顺便考核一下这帮小子的功课,也算是散散心罢了,可没想到刚出了养心殿就见张廷玉急急忙忙地赶了来,满头是汗,看脸色就有些不对劲,胤祚忙立住了脚,手一抬示意张廷玉无须多礼,淡淡地问了一句:“衡臣,怎么这般模样,出什么事了?”
“启奏圣上,两江总督刘思远发来告急文书,两江大旱,歉收已成定局;两湖总督泰宁阿发来告急文书,两湖蝗灾,共有七府六十三县受灾,河南也传来蝗灾的告急文书,另,数处原本供军需之粮食被哄抢,灾民已有哗变之可能,臣不敢怠慢,请圣上明察。”张廷玉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紧赶着说道。
两江、两湖都是产粮的重地,总产量占了全国总产量的百分之三十还多,现如今同时遭了灾,今年歉收已成了定局,若不解决好,一旦流民哗变起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这倒也罢了,开仓放粮倒也不难解决,可问题是开仓放粮之后,前线的军供就成个大麻烦了,根本无法在救济灾民的同时确保大军的粮食供应,若是勉强发动攻击,一旦粮草供应不上,前线是要出大乱子的,如此一来,大军撤回就势不可免。胤祚一听到此消息,头脑一声“嗡”地险些晕了过去,咬着牙关,半晌没吭气,心中火噌噌直往上冒,可这是天灾,胤祚也无能为力,想了想道:“传朕旨意:开仓放粮!让诚亲王去出这趟差使好了;传旨西征大将军李柯率部撤回西宁,所部兵马各回原驻防地,留五万大军在西宁以防备策妄阿拉布坦流窜中原。”
“是,臣尊旨。”张廷玉瞅了一眼胤祚,忙躬身领了命,自去草诏不提。
他妈的,怎会有这等恶心事!唉,老天真他妈的会开玩笑!胤祚心中怒火熊熊,可还没个发泄的地方,愣愣地就站在养心殿的大门口发着呆,满心眼里都是失望——胤祚原本想在与英、荷的海战之前解决了准格尔部这个后患,可老天不作美,愣是让胤祚徒呼奈何。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没有粮草的大军不过是垃圾而已,这一点胤祚自然是清楚得很,他自个儿用粮草掐死了老十四的不轨企图,可偏生老天又用粮草掐死了胤祚西征的希望,这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令胤祚哭笑不得。
粮食!粮食!无论到了何时都是朝廷稳定的基础,一旦缺了粮食,暴动就势不可免,几乎每一个皇朝的最后都是因为饥荒所引起的暴动而被最后摧毁的,历史的教训就是如此,也由不得胤祚不加以重视,可问题是要想解决好此事不是喊几句口号或是下几道圣旨就能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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