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好的皇子。但是有些事情吧！凌辰，你还是要理解朕的。很多情况，很多东西，就算是再好再完美，一个也有点会捉衿见肘，你明白吗？打个比方，就像是人的两只手一样，右手就算是再好用，这左手也不能没有。”

    楚凌辰自然是明白为什么父皇现在会说这样的话。或许皇上在赦免太子的时候也曾经犹豫过，他想着楚凌辰在郊区帮着接待西凉的王子，但是他却因为心软一下就释放了一直都想将楚凌辰置于死地的人，对于楚凌辰来讲，似不似有些不公平的呢？

    皇上的内心里，到底是纠结的，人都不是石头做的，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谁用心，谁善良，彼此之间也都算是心知肚明的。皇上知道楚凌辰是最好的皇子，但是这心里总是抵不住各种各样的声音。再加上楚凌辰不在皇宫的这段时间，太子各个方面表现的都很好，似乎一切都能改善的样子，所以相应的皇上的心中自然就心软了。不是没有纠结过，只是最后还是放了太子。

    话说这五皇子的离去对于皇上不是没有打击的。皇上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对于太子也再也不忍心了。

    但是皇上还是觉得这些在楚凌辰的心中会有些不妥，担心楚凌辰会认为这是一种对于他的不公平。所以楚凌辰这刚刚回到皇宫中，皇上就将楚凌辰叫过来，一方面是问问西凉王子的情况，另一方面就是向楚凌辰解释解释这件事情。

    楚凌辰听了皇上的话之后，赶紧说到，“父皇终究是想多了，儿臣真的没有想那么多，父皇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有您的理由，我都明白。那也是我的皇兄，要是皇兄能就这一次改过的话，凌辰也委实的打心眼里高兴。”

    皇上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作为两个儿子的父亲。皇上又是独具慧眼的，他也知道楚凌辰是不喜欢这权利地位的，他想要的是那种无所束缚的自由。这坐上皇上的龙椅对于楚凌辰来讲实在是一种压迫和负担。皇上年轻时候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对于楚凌辰来讲，皇上也不想太过于强迫了。虽然太子的资质是比不上楚凌辰的，但是他不厌恶这一点。所以居于中间的皇上是最两难的，不知道到底该选择谁。这也是为什么尽管知道太子不合适，还迟迟没有废除太子一个重要的原因。

    皇上将这些话告诉了楚凌辰之后，楚凌辰也不吃惊，楚凌辰怎么想的皇上是知道的，但是皇上怎么想的，楚凌辰也大体上算是明白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老是感觉胸闷气短的，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般，有点喘不上来气。”皇上这几句话的声音不大，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楚凌辰还是接过皇上的话说到。“父皇以前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吗？还是这是第一次？”

    皇上之前的时候，虽然身体也有过不舒服的时候，但是像这样的闷闷感觉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生。皇上摇摇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话说从你打沧州回来之后就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很轻，原本就想着过两天就过去了，但是时间一长竟然是越来越难受了。”

    “太医怎么说？”

    楚凌辰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算是皇上自己不主动宣太医，跟在皇上身边的高公公见皇上这般不舒服也肯定是请来太医的。所以直接就问太医是怎么说的。

    “太还能怎么说呢？左不过是说朕要多多休息。朕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太医们的套话了，只要是查不清楚缘由，就一并说我是太劳累了，然后再劝我要好好的休息，断不能再熬夜看奏折了。”皇上用手抚上头。现在外面天色已黑，皇上的这毛病吧！白天的时候还好，想不起来的话，就不会太难受，但是一到了晚上这个时候就难受的厉害。严重的时候，楚凌辰甚至连看东西都看不真切的。

    “唉！这说起来也听奇怪的，你说这白天有人在我身边的时候还好。只要是一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就开始难受的厉害。这几天更是严重了，就算是身边有人也没有用了，该怎么难受还是怎么难受，一点点作用都没有了。”皇上这样感叹到。

    在皇上说来，这些话终究不过是抱怨的话，皇上是随口的一说，之前的皇上还在想着，可能就是因为人啊到了一定的年龄，这身体上就会出现一些吃药不管用的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