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不惯晟风花如此的秋月,开口打断道。
“什么?她人在哪?”回味过来的晟风花也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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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府。
秦无忧自马车跳出,看着侯在门前的闻人昆朝这边走来间,不禁露出笑意,朝闻人昆开口道:“昆公子可是在等我?”
见其点头应下,秦无忧笑的更浓了几分,看着府门深处,问道:“闻人雨师那个老家伙难不成知道我会来?”
“侯爷既是来求药,应该礼貌一些才对。”闻人昆回道。
秦无忧不禁摇了摇头:“连我来这的目的都能知道,我现在有点后悔与那老,老相爷见面了。”
“早晚都会相见,躲不掉的。既然已经来了,侯爷便请进吧。”闻人昆说着,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顺着闻人昆的引路,三人走了近一炷香时间方才出现在闻人雨师的书阁前,也让秦无忧不禁脱口道:“这偌大的府邸,还真是贪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这府宅乃是闻人家无数代祖辈攒下的基业,可与我宇国子民无关,还请秦侯爷莫要胡乱猜忌。”推门迎客的家老,朝秦无忧开口道。
秦无忧只是耸耸肩,便迈步跟了进去,朝端坐桌前满脸慈蔼笑意的闻人雨师施了一礼。
“你终是来了,这一面老夫等了许久了。”闻人雨师示意秦无忧入座的同时,开口道。
秦无忧全不客气的接过管家递来的香茶品了一口后,方才回道:“这可怪不得无忧,是您那孙子不懂事,才搞成这般田地的。”
闻人雨师全不生气的摇了摇头:“你父帅在世时,与老夫乃是子侄想称,将相和睦,才有了如今的宇国之强盛。如今你继承了你父帅的十二分狂意,却没有学到他的半分恭谦。”
“没办法,若是您老也像无忧一般时时刻刻遭人暗算,便也不会有半点好脾气了。”秦无忧回过,将杯中茶水饮尽。
闻人雨师只是笑笑不语,叫人又换了一杯后,才开口道:“今日的朝堂之事,老夫已然知道了,不知小侯爷如何看此事?”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
“此事关乎宇,梁两国战事,一旦战事引燃,伤的是两国子民,损的是沙场将士。这当中大半可都是秦家军,小侯爷难道也不在意?”
秦无忧依旧不为所动:“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分分合合间哪次动荡不是血流成海,枯骨堆山。无忧在意又如何?不在意又如何?比起以后不可期之事,无忧更关心眼前。”
如此之语,闻人雨师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示意管家将早已备好的锦盒和地契交给秦无忧后,开口道:“这株千年血参乃是世间绝品,独一无二,可作为辅助良药,助那虞美人重接断脉。那阑珊苑也本就属于虞美人,如今也一并奉还。
小侯爷日后若有困难,大可来寻老夫。你父帅在时便是如此,你自也不必客气。在这启城内,老夫之言也当得起三分分量。”
秦无忧没有半点客气,尽数收下并转交给福伯后,才朝闻人雨师开口道:“敢问相爷,这份大礼该如何还?”
闻人雨师微笑回道:“无需还,老夫也不过是还你父帅对我闻人家的情谊罢了。”
“那无忧便就此告辞了。”
“侯爷慢走,后会有期。昆儿,替老夫送送小侯爷。”闻人雨师同样微笑道。
“等等。”看着走至门口的秦无忧,闻人雨师突然又开口道。
“怎么?老相爷要后悔了吗?”秦无忧停步笑问道。
闻人雨师摇了摇头:“朝堂势力错综复杂,你日后调查西梁来使暴毙一案必定多有阻碍,届时可来寻昆儿帮忙。有他在,便相当于老夫出面。”
“什么事都被您老看透,这种感觉无忧很不喜欢。”秦无忧说着,便出门而去,不管其他。
秦无忧走远后,看着闻人雨师满意的面容,家老从旁开口道:“相爷,您就这么大方的把那血参送人了?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
“舍得,舍得,有舍方才有得。咱们这位小侯爷日后一定会大放异彩的。”闻人雨师开口道。
家老点点头:“这秦侯爷却非寻常之辈,可依老奴看,他也非是甘于居于人下之辈,恐他日后得势,我闻人家会被压下一头。”
“此子比他父帅如何?”闻人雨师问道。
家老思索许久,方才开口道:“太过张扬,依老奴看恐不及他父帅一半。”
“秦帅在时我四大贵姓便不惧,如今一个竖子有何惧哉?他父帅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你我难道也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