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吴家后裔为流彩男子而战。”苏依依念着小报的第一行,“南阳城吴家?一百多年前败给你们金家的那个吴家?”
“他想是就是。”金宁收拾完东西,“吴家当年的家主还葬在上灵山脚下,今天却有号称吴家后裔的人在流彩城夺权,多像个笑话。”
…………
五年前城主梁洛开毓秀这件事不仅令望兴、草木等这些男强女弱的城邦大吃一惊,也让流彩这座男人几乎没有地位的城邦为之一颤,城里渐渐地出现了两种声音。
“我们是不是也有可能了?”
“我只是不想终日在家,想去靠自己谋一份差事。”
“在家也很好啊,我家娘子在外操劳,我照顾家里老小,多和谐。”
“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为孩子做出牺牲,女人赚得钱多,我们男人就在家养娃吧。”
两边的争执越闹越大,没几日城主刘佳便知晓了这些风声,收紧了在外谋差事的男人的薪酬,提高了住家男人的待遇。
“我去药铺看诊免费了,我这腰痛的毛病这两年可不少花钱,外面那位意见可多了。”
“我在户部的俸禄又减了,以前还能供起女儿一年的学费,现在我还得管娘子多要一分钱,真是无能。”
“我在书院还好,俸禄还是老样子,好像还涨了两贯钱。城主果然是重视下一代的教育。”
近两年越来越多的流彩城男人放弃在各个部门的官职转而回家继续带娃,一位自称是南阳吴家后裔的男人出现了。他名叫朱有财,自称本名吴大兵,是当年南阳城吴家第八代直系嫡子。
“当年我曾曾曾曾祖母带领吴家众人来到流彩城隐姓埋名,另作身份,才得以将吴家血脉流传至今。一百多年过去,现在我们吴家已散落至各地,难以团聚。唯有这块代代相传的兵符可证明我的身份。”
众人听他说的有模有样,况且众人细细打听之后,发现这朱家确实男丁兴旺,女子甚少,不符合流彩城历来规矩,便相信了他。
…………
“‘吴大兵手持吴家兵符’,诶,兵符都拿出来了。”思齐举着小报。
“不是兵符,他们哪儿来的兵。当年吴家是有块自己带来的木符,能号令他当时带来的所有家仆。”金宁拿过小报,把它卷了起来。
思齐从书架上取了几本南阳历史的书,翻了没两页就看到了这块木符的介绍:
“吴家家主令牌,上圆下方,传言浸过上灵山上九尾虎的血可以千年不朽。得令牌者可号令所有吴氏子民。”
“但这块令牌,如果那所谓的后人没来南阳挖他先人的祖坟,应该还在上灵山那块儿地下和吴家家主吴旺在一起呢。”金宁把小报卷了又卷,“我们金家两百年了都没想着弄块令牌,吴家倒是挺有仪式感,一开始就有了。”
“你再往后翻到‘草人之战’那儿,看看最后怎么写的。”金宁把那份小报松了松,又紧了紧。
“无奈政变当天黑云压城,漆黑一片,还伴有暴雨。金家先以稻草人占位,在草人军四周布有多个战鼓,吴家敲一声,金家敲两声,吴家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宫当中,最后吴家因分不清敌我,损失惨重,家主吴旺也在政变中坠马身亡。从那以后吴家便举家迁出了南阳城,没了音信。”思齐读着书中的记叙,“还真是,‘吴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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