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香子悚然清醒,抬头看着萧刺月。
她没想到,萧刺月的心情,居然如此急迫。刚刚决然走出石室,将玉面迫走,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但无论如何,他是在帮她对付熊本恒昌,并且以萧刺月的表现,已经将玉面得罪得体无完肤。
可以说,萧刺月已经完全把自己,推到了毫无退路的悬崖边。
他与玉面,熊本恒昌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已经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霍天仇被熊本恒昌拉拢,但以松岛香子对玉面的了解,玉面也绝不会放过这段仇怨。
萧刺月开始在兑现自己的诺言,那她松岛香子呢,根本没有道理拒绝萧刺月这个请求。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松岛香子一阵为难,但此时,面对萧刺月,她一向伶俐的口齿,不知为何,居然变得木讷起来,断断续续的道:“这,这个……。“
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向萧刺月解释,心中有千个理由,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
一时间,松岛香子竟憋得面色通红,不自觉的又垂下头去,一双眼睛,也只在自己的鞋尖上游移。
萧刺月眉毛一凝,沉声道:“莫非,香公主是在后悔了?“他的语气,也忽然变得冰寒。
松岛香子急忙否认:“不,不是这样的!“她并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人看见她,眼中已经急出泪来。
“哈哈哈……!“霍天仇忽然笑出声来。
“霍大人笑什么?“萧刺月转头看着霍天仇,满眼的茫然和不解,又似带着深深的疑问。
没有人知道,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眼神,到底是真是假。
这世上的戏子太多,有时候,有些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话,做的事,是实实在在还是在演戏。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是戏子。有所区别的,也只不过是,他们在人生的舞台上,表演的方式和手段不同而已。
霍天仇视萧刺月眼中的复杂如不见,也并不回答萧刺月的问题,而是有些严肃的道:“小兄弟不觉得,就在刚刚,小兄弟已经将玉面使者,得罪死了?“
萧刺月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讥讽,淡然道:“那又如何。莫非是霍大人你害怕了,还是觉得我做得有些过火?但依我想来,我这样做,岂不正是霍大人您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松岛香子忽然愣了一愣,她虽然低着头不语,但心中却明白得很,霍天仇正在给她解围。
但她不明白的是,萧刺月怎么会跟霍天仇这么说话。
萧刺月的语气和态度,哪里像是个霍天仇的属下。
又听得霍天仇叫萧刺月做“小兄弟,“她更是不明白,霍天仇与萧刺月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奈她心中纵然有万般疑问,也不了解萧刺月这句话中的语带双关之意。
萧刺月的意思,霍天仇当然理解。
只听得霍天仇又朗笑两声,笑声中充满了愉悦。
笑声落下,霍天仇才满脸欣慰的道:“小兄弟,你说得不错。刚刚你狠挫玉面,正是我霍某人想要看到的结果。“
他丝毫不顾忌还站在一旁的松岛香子,像是在继续解释道:“你对玉面打击得越凶,就越能证明我们有足够的底气,根本不惧他熊本恒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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