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帮人之中,有以田中和左坤,更是针锋相对。
两人平时本就不和,这一次更是各持己见,互不相让。
田中的手已经握住刀柄,眼睛血红,瞪视着左坤恶狠狠呼喝:“左坤,你知不知道,你说要留在这里的主意,是在把我们东合会的兄弟,困在深渊之中。“
左坤豪不示弱,戟指田中反唇相讥:“田中,难道你不知道,东合会偌大的基业,是经过兄弟们如何忍辱负重,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你可以不顾兄弟们用血汗拼来的成果,也可以做一个懦夫,做一个逃兵,你大可以偷偷溜走,却不能在这里,乱我们东合会的军心!“
“八嘎。佐藤坤山,你真是只猪,我斩了你。“田中盛怒之下,“铮“的拔出腰间长刀,刀风起处,一刀劈向左坤。
没有人能够容忍,别人骂他是个懦夫,是个逃兵。让田中特别不能忍的是,骂他的人还是他的老冤家左坤。
忽然间人影闪动,又是一道雪亮的刀光亮起,只听得“当“的一声,两刀相接,火花四射。
原来是短手寸丁武思汉,已经站在田中的面前,接下了田中这一刀。
他虽然出手比田中慢了半拍,却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挡住了田中这一刀。
他出招的速度,明显比田中要快。
田中怒喝:“武思汉,你什么意思?“
武思汉淡淡道:“我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自家兄弟,互相残杀而已。“
“不错。田中,你如此想杀人,又如此的英雄气概,为何昨夜不去冲城,却只能在这里对着自家兄弟,耀武扬威?“佐藤坤山,也就是左坤一方的阵营中,有人一阵冷嘲热讽。
田中脸上阵青阵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有个武思汉在前面,却也只能硬生生咽下一口怒气。
就在这时,大厅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叫声凄厉无助,分明又带着人频死时的不甘。
这声惨叫,大厅中几乎所有人都听了出来,正是守在大厅门外的一名守卫发出。
大厅中所有人面面相觑,僵硬的脸庞皆是一片恐惧惊慌之色。一片冰冷的寒意,也忽然笼罩在大厅中,沁入大厅中所有人的躯体内。
莫非他们东合会所做的事已经败露?
莫非敌人已杀上门来?
大厅中忽然死一般的静默下来,每个人都屏住呼吸,似乎全都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每个人都已经将手,握住了自己的兵器。
“砰“的一声巨响,紧闭的厅门忽然被大力撞开。
雪亮耀目的阳光也在这时猛然照进厅内,刺得人差点要睁不开眼来。
厅门的正中,一道身影就定定立在那里,阳光将他的影子,拖进厅内,狭长而阴森。
赫然正是东合会大龙头,卧东来。
他的手上,还用力的握着他的刀,刀上还在慢慢滴着血。鲜红的血,血还是热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仿如有热气在蒸腾,格外妖异艳丽。
他的眼睛也赤红,如同两滴硕大的血珠。
浑身的杀气,还没在他的身上消散。配合着他赤红的双眼,起伏的胸膛,和喘着的粗气,整个人就如同一只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刚刚发出惨叫的那名守卫,就伏尸在血泊之中,倒在卧东来的脚下。
厅内的所有人又都楞住。显然,是卧东来杀了厅外的这名守卫。
卧东来莫非已经疯了?连自己人都杀。
野兽嗜血,卧东来忽然反转刀锋,用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刀锋上残留的鲜血。
他的嘴唇,也立即般鲜血般殷红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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