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子感觉自己,已经快热泪盈眶。
霍天仇非但没有践踏他,还请他喝酒,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就算这酒,还是他们带来的。
所以,他也动情。他跟大部分男人一样,一动情,就想喝酒。
酒就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的将酒坛口,对着他的嘴,仰头就狠狠灌上了一口。
只是他却没看见,霍天仇眼中,一闪即逝那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光芒。
甚至连萧刺月与虎面,也有嗤笑一闪而没。
“好好好,果然爽快,不枉我霍天仇称你一声兄弟。”霍天仇又在开怀大笑:“不知兄弟该怎样称呼?”
得霍天仇这一捧,瘦猴子已经有些得意,对着霍天仇也是呵呵一笑:“不敢欺瞒霍大爷,小的全名井上村二。”
“呵呵,好名字。听井上君的中土话,说得如此流利,想必来我大明,也该有些年头了吧!”霍天仇随手捻起一起一块卤猪蹄,不动声色的问道。
“唉!”井上居然仰头叹了口气,眼中也流露出淡淡的悲哀之色:“算起来,小的来到大明,也有五个年头了。”
“哦。井上君为何不太高兴,莫非是霍某人勾起了井上君的乡愁?”霍天仇何等眼力,哪里会没看到井上村二的脸上,已变了神色。
井上村二点点头,直接承认:“霍大爷果然精明,小人这点点心思,哪里瞒得过霍大爷。”
“游子思乡,最是自然不过,井上君也不用太过烦恼。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霍天仇就像极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好朋友。
不知井上村二是真的动了乡愁,还是不愿在这个时候拂了霍天仇的心意,居然抱着酒坛,又咕噜灌了一大口。
倭人本是喜喝清酒,对这种烧刀子的酒劲,自然是没有多少抵抗力。井上村二又恰恰连清酒都不善饮,喝了两大口这烧刀子,已渐渐觉得腹中有火一样的热气在飘起,酒意开始上头。
“井上君在大明五年,当还过得如意吧?”一旁的虎面,忽然开口问道,眼中也露出关切之情。
“对对对,索性现在是闲来无事,井上君何不将你在大明这几年的乐事,讲来大家开开心。”霍天仇却是一脸笑意,接过虎面的话道。
唯有萧刺月,慢慢的嚼着嘴中的牛肉。仿如三人的对话,完全与他无关。
哪知道虎面与霍天仇的话,却好似勾起了井上村二的伤心事一般,连眼睛都开始红了。
“不瞒几位大爷,小人这些年来,就如同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只能是苟且偷生!哪里会有什么可乐之事。”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也有些低沉沙哑。
“嗯!”霍天仇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这是为何?在霍某人看来,若以井上君的才智,当该也是松岛倚为栋梁之人,怎会苟且偷生般不堪?莫非是松岛那个王八蛋,不能知人善任?”
他在骂到松岛那个王八蛋时,已是满腔的怒火。就好像松岛若在这里,他一定会给松岛一记重拳一样。
井上村二看到霍天仇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大是感动。
霍天仇,当可是与自己主公松岛,平起平坐的人物。就算现在有些失势,松岛也一样不敢小视于他。
井上村二也明白,自己本来并没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与霍天仇搭线,这本该是金面使者大人的事。至于为何金面将这个事情交给他来办,他也是莫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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