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短袖单襦,亵衣露出,低垂的头颅下,露出白腻腻两团高耸嫩肉,禁不住心里一荡,lang子本色显露,伸手在那侍女胸前掏了一把,放在鼻端闻嗅。
侍女面色更红,娇吟一声,美妙的身子轻轻颤动,显然情动。
红袍人和康龙同时哈哈大笑。王雪儿面色却更加苍白,嘴唇紧抿,眼圈通红,双手紧握,悄悄别过头,不知想到什么。
这些侍女都是符昭信精挑细选,又经高人调教,无论模样身材,还是涵养素质,均是百里挑一,专门用来笼络名士人才。
符昭信眼中闪过喜色,眼角不经意的望向那侍女。那侍女乖巧的移到康龙身后,扶起康龙头颅,放到高耸柔软的胸前,任他枕着。
康龙扭动头颅,感受后脑传来阵阵绵软而富有弹性的滑腻感觉,长长叹息,心里感慨,难怪这年月,人人都想着爬上高位,或者裂土自立。
单是这种奢侈的生活,便非寻常人能够享受得到。同时暗暗钦佩符昭信高明,如此心细,拉拢他的手段不经意就展开。
王雪儿再也忍不住,双肩颤抖,告罪一声,脚步踉跄,跑出舱外。符昭信示意旁边另一侍女跟出,同时挥手,手下全部离开船舱,旁边的侍女也被他示意退出。
康龙不舍的在那侍女胸前再掏一把,似乎不甘模样。那侍女红了脸,突然大胆望向他,在他脸颊轻轻一吻,飞快的跑出舱去。那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红袍人斜卧红毯之上,哈哈笑道:“小兄弟果然风流不羁。不忙,总会如你所愿。这下总该见告大名了吧?”
一队四艘巨大商船打着符字朱红大旗,船帆张开,缓缓顺流而下。另一队五艘打着紫色刘大旗的巨大商船,离着百多丈距离,也是船帆张开,缓缓沿河而下。
午后的阳光,写意的洒满船舱,照的人懒洋洋不愿提起任何精神。
柔软的朱红毯上,符昭信斜卧虎头旁,康龙斜卧虎爪上,两人都在轻轻打量对方,揣摩对方心思。
“小子康龙,无名小辈而已。符兄如此人材气度,令人折服,有什么话,不妨直言。”康龙一边抿着酒,一边开口道,神态懒散不羁。
符昭信轻笑道:“康兄弟觉得符某如何?”他不说自己来历,却直接让康龙回答这个难以捉摸的问题,说话高明之极。
若康龙知道他的来历,自当能说出一般平常的言论来,这样便能让他明白康龙的见识和能力。若真如此,康龙在他心中地位便要下降,只能招揽成护卫头目或者亲随之人。若康龙不知他来历,却能说出另一番高论,自当被他高看一眼,说不得要展开更加凌厉的招揽攻势,决不能错过。
符氏在大晋,位高权重。符昭信之父符彦卿,如今贵为横海节度使,手握重兵,为大晋东北抵挡契丹大军的中流砥柱。大晋皇室自然极力笼络,符昭信作为其长子,身居都城洛阳,荣华富贵,可想而知。
这些事情,康龙熟悉历史,自然知道。想不到符昭信如此精明,这么问他。
“恕我直言,我虽不知符兄家世如何,但观符兄亲随侍女,商船陈设,也能猜测符兄家世不凡。在如此乱世,既能有如此地位,又能保持亲贤之心,符兄胸有大志,小弟佩服!”康龙打了个太极,轻轻一句,既点出符昭信胸襟气度,又直言其心曲,可谓秒矣。
不过这话说了其实等于没说。不过就是夹杂了一些恭维之意而已。但,在如此时代,能有如此见识,又有几人?况且康龙竟然直接说出了符昭信心中一直所想,不能不令他动容。
符昭信神色微动,哈哈大笑,声震满舱,“康兄弟真乃符某知己也!当浮一大白!”符昭信与康龙碰杯,仰头一口喝尽杯中女儿红,亲自为同样喝完的康龙满上,这才叹息道:“康兄弟如此见识,如此人才,不知可肯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