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白家族人对秦霄有辱斯文的话语不满。
然而看秦霄比他们还不屑的神情,一些敏锐的,大致察觉出了秦霄的想法。真比脏,他们这些有资格参与宴会的白家核心族人,往死里整竞争对手时,可比秦霄骂宋忠君父母的这几句,脏多了……
区别在于,秦霄大开大合,百无禁忌,能抹开脸,摒弃素质,当面骂。
他们则是当面温文尔雅,背后往死里害人。
秦霄的便宜师父白雅琳小姑娘能悟透这些,她现在很纯洁,因为她还是个学生,还没有真正执掌白家的珠宝生意。等她再长大几岁,她也不会一尘不染。因此,她对秦霄的话并无太多不满,很识趣地退到一旁,静看事态发展。
瞅着稚嫩的,除了做事莽撞外,心思却很成熟。
瞅着成熟的,心思却稚嫩得很。
秦霄的便宜徒弟周嫣厌恶地捂嘴道:“真恶心,什么素质?也配当我师父?白白,我保证,不出半个月,我一定想办法摆脱这个惹人厌的混球!”
至于被秦霄辱骂的当事人,宋忠君更是气到胸膛剧烈起伏,暴跳如雷,嚎叫道:“我曰你老母!姓秦的,说古玩就说古玩,拿家人说事算什么本事?”
“告诉你,再敢提及我宋家任何一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宋家虽不算什么大族,但好歹我显赫了这么多年,在我庇护下,宋家也有一些产业,有一些亲族,族中雇佣了一些高手,我不介意让他们撕烂你这张臭嘴!”
“拉倒吧。”秦霄不以为然道:“你儿子都凉摊子了,精神都不正常了,你们宋家啊,别说富不过三代,我看连你这第一代都保不住富贵!”
“你要说古玩,那咱们就说古玩。”
“我只是奉劝你,别用太多定语。”
“这是考验,是较量,是要说出确凿答案的,而非用含糊定语蒙混。”
“宋忠君,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说得不对。”
“这件青铜盉上的字母‘A’,并非什么文盲工匠不小心手抖弄的。”
“它自有它的明确道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若说不出来,可就要算你输了呦!”
秦霄说完,不仅宋忠君,包括白老爷子在内的所有白家族人,再度感到一阵心惊。一,是这件青铜盉果然没那么简单。
二,则是秦霄肯定的语气。
这说明,秦霄掌握着这件青铜盉详细且确切的前世今生,一切因果。
可在场众人早看了这件青铜盉不知多少眼,却没发现什么破题的线索。
秦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对这样一件堪称妖邪的古玩了若指掌?
难不成和鉴古大会上的情形如出一辙,又是秦霄祖上传下来的独门学识?
“家族……”宋忠君念及此处,猛然灵光乍现,惊呼道:“对了,家族!这个字母‘A’,有可能是代表着一个家族或势力的徽标或图腾!”
“这种抽象化的徽标,在当时还是十分常见的,或许这件青铜盉上的徽标的表示的意思是,站立在一方土地上的‘A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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