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痛哭。如果说,吴孝仁对吴孝义没有什么兄弟情,那是因为正是吴孝义逼着自己离开家的。可老娘却不一样,对他这个儿子还是不错的。
除了老娘,妹妹也被剁了脑袋,肥胖的身子,一丝不挂的躺在炕上,看上去不像尸体,倒像一个圆鼓鼓的皮球。
刀疤道:“昨天晚上,先是三爷不见,看样子应该也被马行空给杀了,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死在那了!二爷,你可要为老夫人和大爷报仇呀!”
“报仇?难道报仇就完了吗?”吴孝仁显然有些失控了,眼睛里已经有了血丝:“你去,把村里的人都给叫出来,我要让他们给我娘陪葬!”
“二爷!”刘勋道:“这恐怕不合适吧?咱们可是政府的警察,这么做,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你我可都脱不了干系!”
“哼!敢动我吴家,就要这么做,要不然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在县里混?”吴孝仁瞪了刘勋一眼。
刀疤挨家挨户将村里的人全都集中在打谷场。刘勋命令警察端着枪将村民们围在中间。吴孝义问道:“李麻子?李麻子?你给我出来!”
“二爷,这都是马行空做的,和我没有关系呀!二爷,求求您放了我吧!”李麻子拖家带口的跪在吴孝仁跟前,一个劲的磕头。
“好呀!”吴孝仁用文明棍在李麻子的头上“梆梆梆”的一阵猛敲:“那你就告诉我,马行空这小子在哪?我就饶了你,要不然,这件事是你家引起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爷,饶命呀,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您就放过我们一家吧!”李麻子的脑袋上已经见红了。
“二爷,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马行空去哪了?”李麻子的老婆跪爬到吴孝仁脚边,哭抱着吴孝仁的腿。
“呵呵,是吗?”吴孝仁冷笑几声:“我可是知道,你们李家这些人,一直对我们吴家不满,从来都想将我们杀之而后快,这下你们得逞了,行呀!既然我们吴家死了人,又是替你们李家出头,就只好找你们李家的人陪葬了!”
“二爷,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马行空杀了人,您就应该去找马行空,和马家的人有什么关系?”张启贵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你是张启贵?”吴孝仁看着张启贵:“是呀,我可是记得你的女儿和马行空可是娃娃亲,怎么你就不念及一下亲家之情?”
“你!”张启贵被吴孝仁一句话噎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几个警察架起李麻子和他老婆就往场外托。乡亲们只有看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砰!”一声枪响,将真个打谷场上的人都震得一颤。“爹!……”李麻子的女儿当场就晕倒了。
“砰!”又是一声枪响。吴孝仁抬头看着天,对刘勋道:“刘局长,我限你十天之内将马行空抓住,要不然,你这个局长我看你也干不成!”
刘勋嘴巴张得大大,愣愣的看着吴孝仁,嘴里很不情愿的说出一声,是!整个浑河县开始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