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赵副省长满脸疑惑。
“我爸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您该不会忘了吧?”
“哦……”
赵副省长脑子里开始搜索,跟他有关系的做房地产生意的老板,很快笑了起来:“钱董事长对吧?世纪房产的钱总,上次他就跟我说过有个儿子,现在正在读大一。看不出来侄儿你还是个高手,今天可得帮叔叔赢回点钱,这会都输了一百多万了。”
心里一阵冷笑,辰寒表面上满脸堆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前些时候遇到个高人,教了我几手绝活,这次过来就是报仇来了。不过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三两个人赢钱没什么,要是我一下子把整桌人都带着赢钱,呵呵……”
“对对对!侄儿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你说该怎么办?”赵副省长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等下我压几点,你就多加一点往上压,那就对了。我压的是错的,把其他人都带输,你一个人赢,怎么样?”
“没问题,就这么办!”
“那……以后叔叔你可得多照顾照顾我老爸的生意。”
“一定一定,哈哈……”
在赵副省长的笑声中,辰寒重新走回到赌桌,看了看惊愕的庄家笑道:“想想还是再玩一把,最后一把。”
这下子所有人都来了精神,上次坐失良机小小的压了一手,根本就没赢到多少钱,这最后一把机会绝对不能放过了。压单点中了可就是十倍,先前输的钱一把就能赢回来不说,还能赚个盆钵皆满。
庄家脸色难看的要命,从赌客的表情看得出来,这次所有人都要下狠手猛压了,一把下来天知道会输多少钱?
他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沁出的汗水,双手都有些颤抖的摇动赌具。
“一万块,还是三点小。”
辰寒对庄家的赌术还是有些佩服的,仅仅以一个普通人的能力,在赌具上没有任何作假的情况下,几乎想摇什么就能出什么,这可不是简单的本事。
“两百万,我压三点!”
“五百万,我全部压三点!”
“老子所有筹码都压三点!”
几乎在那一瞬间,总共超过三千万筹码压在三点上面,也罄尽了跟风赌徒手上的所有筹码,庄家看着辰寒露出极其怪异的神色:敢情这小子压根就不是什么高手,前面两把都是蒙中的,就把自己当成高手了?
就在他狠狠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赵副省长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抛出去,顺便提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巧密码箱:“八百万压四点,不是什么都能当筹码吗?这里有我在港岛的一套房子,内地三套别墅,还有一家公司的所有合同,全部压上!”
这些几乎是他所有的财产,八百万反而算不了什么,那些物业和公司加起来,价值足有上亿。
老家伙果然心毒**黑,一把稳胜的机会他甚至想把整个世界都赢过来,全部身家都压了上去。
赌徒的心理就是这样,庄家先是楞了楞,随后心里笑开了花。
很快,赌船上常备的拥有国际执照的会计师、律师过来了,现场清算那些物业和公司的市值,再经过赌场潜规则打了折,得出六千万之巨的市值。如果这把被他赢了,加上那八百万筹码,总共就能赢来六亿八千万!
赵副省长忍不住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死死盯着赌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深怕有人使诈中途改变了点数。
最后,他还不准庄家过去打开赌具,反倒是庄家摆了摆手让他自己去开。
三个色子静静地一动不动,全部都是六点的一面朝上,也就是说这是最大的十八点——全桌所有人都没有压中。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你这混蛋!竟然害我们输钱,老子宰了你!”
其中一个牛高马大的中年男人,眼看着就要冲向辰寒,突然有两个带着墨镜的保全挡在辰寒面前,手里的电棍打开发出丝丝蓝色电芒。
辰寒看了一眼近乎痴呆的赵副省长,对那中年男人呵呵笑道:“我压什么是我的权力,没有人让你们跟着压,赢了的时候没看你们谢我,输了怎么就怪我了?况且,我要是真有那么大的把握,你们觉得我会每次压一万?难道我嫌钱烫手啊?”
在这里生事绝对是不智的,而且他说的话也有道理,特别是那些输了钱的赌客,看到赵副省长的时候,心里也觉得平衡了不少。
几百万对他们虽然不是小数字,但是也不算太多,那位莫名其妙的把上亿身家,全部压在四点上面,比起来他们已经很幸运了不是?
“你骗我……你骗我……那是我的所有……”
痴痴傻傻的赵副省长梦呓般自语,让庄家隐约猜到了什么,就在这时赵副省长突然从腰里摸出一柄手枪,对这辰寒连连扣动扳机:“去死吧!你敢骗我,让我输光了所有家产,我要让你死……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