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了,是一胎。”
大家的兴致瞬间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夏思妤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二姐,其实你可以不用直说的。”
朋友圈子里偶尔的打赌,不是为了赢钱,仅仅是一种默契和乐趣。
偏偏耿直的二姐,直接公布了答案。
几个人无奈又好笑地望着尹沫,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对尹老二来讲,这个事实不成立。
私宴厅外的碧色庭园。
南盺含着棒棒糖,昂了昂下巴,“所以,我到底该叫你小白还是叫你小柏?我的好助理!”
柏婵摸了摸鼻梁,“南姐,都行。”
“别叫姐,听说你比我大?”南盺扫视着柏婵,啧啧称奇,“你可真够迷惑人的,穿上男装确实显年轻。”
柏婵笑着说:“天生的。”
“说你两句你还得意上了?”南盺佯怒地哼了一声,“擅自离岗算旷工,旷工一天扣三天的工资。而你旷工了七百多天,你说你得赔我多少钱?”
“南姐,你缺钱?”
南盺理直气壮地挑眉,“那肯定不缺,但多多益善。”
柏婵和她目光交汇,转瞬两人便相视而笑。
南盺叹气着捶了下她的肩膀,“以后就常住绯城了?”
“嗯,会在绯城定居。”
南盺斜她一眼,“绯城和工厂直线距离才三百公里,有空记得回来坐坐。”
柏婵颔首,说一定。
到最后,南盺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疑惑。
她始终没问柏婵,当初为何要给她当助理。
已经时过境迁,有些事也没必要刨根问底了。
今天的聚会,所有人都没带孩子。
宴厅内,有说有笑,一派其乐融融,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初识那年,回到了恣意轻狂的年少时代。
除了靳戎和宋廖,在场的其他人都已成双成对。
上首的位置,永远是黎俏和商郁,足以容纳二十人的宴桌前,黎俏的左手边是边境六子和黎三。
而商郁的右手边是四个把兄弟和白炎夫妇。
这时,贺琛瞥着身畔的男人,“还不打算和她结婚?”
靳戎端着酒杯狐疑地反问,“哪个?”
“去年陪你来南洋的女人。”
靳戎沉思了几秒,一副印象不深的样子,“去年哪个啊?长发短发?高的还是矮的?”
贺琛一阵深呼吸,点头给了句总结,“不结婚是对的,就你这德行结了婚也得出轨。”
靳戎说:“瞎他妈胡扯,老子认认真真恋爱,快快乐乐分手,每一任都夸我是最优前任,出轨不存在的。”
“只恋爱不结婚?”
靳戎高深地眯了下眸,“小四,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婚姻。我无父无母,了无牵挂,有兄弟,有女人,结婚没那个必要。”
靳戎活的很通透,也很现实。
即便兄弟们都结婚成家,也无法动摇他孑然一身行走人间的态度。
聚会结束后,众人结伴走出了私宴厅。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
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在酒店门前互道再见。
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世事如何变迁,南洋这座城,永远承载着他们最初的信念和长久的回忆。
不管是商郁的把兄弟,还是黎俏的边境六子,亦或是白炎等人,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而道一声再见,只是未来重聚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