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流星在书房里一连待了好几天,天书也几乎要被她给翻烂了,古战场的消息也就只有寥寥数语。
关于顾北爵的消息,也只有到他坠崖的那个地方。
天书是无所不知的,如果是这个情况,那说明顾北爵要么是在一个根本就没人到过的地方,要么就是已经死了。
流星更愿意相信第一条,顾北爵现在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在她不知道,天书也不知道的地方努力的想要回来。
这几天,顾北楠也在门口找了流星好几次,流星进了这书房就根本没有出去过,饭也不吃就靠着喝水度日,顾北楠也十分担心流星的身体。
“叩叩叩!”
熟悉的敲门声,流星已经听习惯了顾北楠敲门的节奏,和顾北爵一样,十分有规律,一定是快速却不会太急促的频率。
“怎么了?我不想吃饭,没什么胃口。”
流星以为顾北楠又是来催自己去吃饭的,头也没抬的说着。
“不是的,流星姐。季家的人来了!”
流星收起天书,有些奇怪,怎么季家的人来了?难道是那个季家的儿子又出什么毛病了?
“让他们进来吧!”
顾北楠在流星这里,便没有掩饰自己的灵体,反正流星不管怎么样都能看见她,尤其是她每次看着流星那双眼睛的时候,里面会闪着金光,总感觉自己有一种要匍匐在她面前似的。
季家来的还是季流枫和季太太,流星顺手将天书收了起来,然后又把稍稍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遍,等他们一进来,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的不是的!”
季太太挥着手,然后从随身带着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叠厚厚的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递到了流星的面前。
“我们就是想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子川!”
流星皱眉,之前还因为那香木珠是木流云给的,而伸手指着她鼻子质问她,现在又过来说什么致谢?
而且看样子,那钱的和数目似乎有点多的过头了!
“这是什么意思?”
流星有些不解,这个季流枫虽然是研究教授,但是据她所知,根本就没有多少工资,维持一家人的生计问题已经是差不多了,而他们的儿子季子川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更不可能赚这么多钱,这一家子怎么拿出来这么多钱的?
“我们就是想要谢谢你!”
季太太扯着脸上的笑容,看着流星。
“木大师真的是神人,我家子川啊,前两天就醒了,今天都能下床走路了!”
流星听着,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看着季太太,鼻间轻轻哼出一股气,然后仰躺在靠背的椅子上:“有什么事情就直说,这钱,你们也拿走!我木家做事,只收取该拿的部分,多的一概不收!”
季太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然后忿忿的将那叠钱又收了回来,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被一旁的季流枫给拽了一下。
“拽什么拽啊!你没本事,招惹上了那么些怪东西,我还用得着想尽了办法将房子抵押了换这些钱?”
流星挑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季太太还是不依不饶,大有一些要在流星这书房里和季流枫打上一架的模样:“你当年的那些风流事,我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你还拽我?”
这段时间里,流星本来就觉得心里很烦,现在又是这季家夫妻这么一闹,心里更像是着了火一样,猛地站起身,然后对着门外的顾北楠说道:“北楠,送客!”
顾北楠点点头,故意的飘到了季家夫妻的面前,装出一副空灵诡异的声音说道:“大胆!竟然敢在木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撒野,还不快出去!”
季太太这才看到了一旁摆着的木家的那些祖宗牌位,然后一声尖叫,一个激灵的昏了过去。
“你们快走吧!如果是有什么事情要委托木家办理,那就按照正常的情况来,不要再如此。还有,木家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流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个季流枫是为什么会娶这么一个没有涵养的女人,在别人家里都能这样破口大骂。
季家夫妻有些不耐的走了,只是季流枫临走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流星,有些想要留下来,又有些必须要走的感觉,流星看着也十分矛盾。
“流星姐,他们走了!”
顾北楠走了过来,坐在流星的对面,那双与顾北爵相似的眸子,让流星看着心神一震。
“恩……”
流星沉默着,与其说她不知道如何和顾北楠相处,倒不如说她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北楠。
顾北爵出事,原因在她。
“我是有件事情跟你说!”
顾北楠皱着眉头,似乎也有些想不通:“子川说,她父亲好像年轻的时候有些风流债,还出过大事,你说,刚才他们过来,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
她记得,刚才那个季太太是埋怨了一下季流枫的年轻的风流韵事的。
流星摇摇头,又取出了那本天书,有些随意的说道:“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虽然那个季子川跟你有那么一小段的缘分,但是你要知道,人鬼殊途,而且你还是这么奇怪的体质,要真的喜欢他,就离他越远越好!”
这话虽然说得伤人,但却是为了顾北楠好。
不然,等她真正明白了什么是难以割舍的感情的时候,再跟她说这些,就什么都晚了!
顾北楠低着头,手指头拨弄着披在肩上的头发,睫毛轻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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