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白若尘没有再说下去,倒是推着轮椅离开了。
顾北爵、流星和慕云的恩怨,他根本就不想管,就算是这个A城真的变成了一座死城,那也与他无关。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没有心也好,反正他的那一丝暖意,和那一丝怜悯,早就泯灭在了很久很久之前。
白若尘走后,慕云也没有了顾忌,眼角一瞥,看见了放在石桌上的木盒之后,眼中放出光彩:“你们若是交出木盒,我就放过你们一马!”
流星拿着木盒,在手心里上下扔着,嗤笑道:“你觉得,我会怕你?看来,你是知道这木盒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了?不如你告诉我,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慕云冷哼,这个木流星不过是得到了墨儿的灵力,现在就这么嚣张!看来,不管是前世今生,都是那么让她讨厌的很!
慕云手中一道白光闪过,长剑赫然就在手上,挥着长剑就冲向了流星。
流星当然也不会干等着,腰间挂着的万妖鞭被她轻轻一甩,长鞭打在慕云的脚边,要不是她躲了一下,这一鞭子应该是打在了她的脸上才对!
“木流星,你的身体还真是不错,尤其是那颗元珠,真是一个好东西啊!有了那颗元珠,我收集起那些鬼魂都方便了不少!”
慕云看着流星,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就已经告诉了流星,她已经害死了多少人了!
流星听到慕云说起那颗元珠,心中就会想起木月辉。那是木月辉牺牲自己给她的东西,现在白白被慕云占了去,流星心中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手腕一番,长鞭绕起,尽管慕云躲得快,却也耐不住流星的鞭子长,鞭尾打在了慕云的小腹上,衣服都被打破了,一道血痕出现在流星的眼前。
“慕云,你早晚有一天也会尝到没有身体的滋味!”
流星愤恨,长鞭抽打起来根本就一点情面都不留,也不管那个身体曾经也是自己的。
慕云的前腹和后背都受了不少的鞭伤,因为那万妖鞭上本来就带有力量,再加上流星现在的灵力,自己根本就不能近流星的身。
从口袋里摸出及根银针,对着流星射去,流星没有先到慕云还会随身带着这样的银针。
银针上泛着灼灼的蓝光,一看就是淬了剧毒的,从颜色上看,就是擦到了一点都会沾上上面的剧毒。
流星长鞭打着旋,将那银针都打到了一边去,而慕云的长剑就到了眼前。
站在一旁观战的顾北爵,看着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那长剑眼看着就要刺到流星的心脏,顾北爵都来不及祭出铜钱剑,大步一迈就冲向流星,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慕云的长剑,长剑穿过胸骨下侧,流星站在顾北爵的身后,都能看见微微露出来的一点剑尖。
慕云一惊,下意识的就将长剑拔了出来,鲜血四溅,顾北爵身上的旧伤才好,现在又添上了新伤。
流星一把抱住顾北爵,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化作碎片。
“顾色狼!”
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身体,伸手捂住他身上的伤口,却怎么也止不住,鲜血不停的往外面冒,从她的指缝中渗了出来,染红了顾北爵身上的那件米色的针织衫。
“你来干嘛?你可以祭出铜钱剑啊!我现在也不是凡人的躯体,根本就不会出事的啊!顾色狼!”
流星大声的嚷着,觉得自己眼睛都胀胀的,这么多天了,她从来都没有流出过眼泪,但是现在看着顾北爵那个伤口,她怎么也忍不住,眼白遍布血丝,整个眼睛一片通红。
她木流星何德何能,上辈子是修了什么样的福气,今生能够遇到顾北爵这样的人。若是没有他,自己早就放弃了木家的事业了吧!
“没事,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怕你出事!”
顾北爵口中含着鲜血,慕云应该是没有刺伤到他的内脏,只要及时的处理好伤口,应该就没事了。
只是现在的A城的医院里都是一堆没有意识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北爵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连想要伸手摸一摸流星的脸都不行,不由得一阵自嘲:“我要是真的出事了,你可不要忘记了我!”
顾北爵这话一说,流星的眼泪终于是止不住了,一滴一滴的落在顾北爵的脸上。一开始还是小声的啜泣,后来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流星抓着顾北爵的手,忽然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顾北爵这个样子,就像是要死了一般。当初江美人也是这样的,然后她就彻底的没了,风月临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
“顾……”
流星还想喊一声“顾色狼”,嗓子里却像是堵上了什么大石头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流星轻轻的将顾北爵放在地上,他伤口上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流星之前为他捂住伤口的手也满是鲜血。
血手握着长鞭,抬头看着慕云,眼睛上的红色竟然都褪去了,瞳孔处的那一丝金色慢慢扩大啊,最后整个瞳孔都被金色蔓延,一双金色的眸子看的慕云心中一阵惊慌。
“要不是你,他也不会这样!木流星,这些都是你害的!”
看着顾北爵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慕云摇头,不敢相信。
她那一剑明明没有刺在要害上,为什么顾北爵会这样?
流星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长鞭狠厉的抽向了慕云的脸上,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慕云没有料到流星竟然会如此,心中又担心顾北爵,连还手都来不及,又被流星抽了一鞭。
万妖鞭上浸满了妖怪的鲜血,本身就带着妖力还有万妖的怨念,这一下抽在慕云的脸上,那可是钻心的疼痛。
流星知道顾北爵还剩下一口气,可是慕云不知道啊。
她以为顾北爵就这么死了,心里也是愤恨不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自责。
“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死?我要杀的是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他现在竟然为了你挡剑!木流星,我杀了你!”
慕云忍着脸上的剧痛,挽了一个剑花,一道白光打向流星,又取出流星之前用的那些烈火咒,默念咒语,烈火汹涌而出。
流星舞着长鞭,一边要躲着慕云的剑气,再加上她的心绪已经因为顾北爵再次受伤而纷乱不已,还担心着顾北爵的伤势。
偏偏这个时候白若尘又不出来。
流星一着急,原本防御的没有一丝缝隙的长鞭,也渐渐露出一些漏洞。
慕云盯准了流星的防御盲点,全身的力量灌注一点,一击击中了流星的右肩。
流星的肩头被被刺中,长鞭根本就挥动不起来,捂着肩头,看着越来越近的慕云,流星的左手偷偷的拿起腰间的降魔杵,准备和慕云再做一次殊死搏斗。
可是,慕云还没有走过来,原本放在石桌上的木盒突然发生异动,不停的震动着,连带着石桌都在一起震动。
流星看着一旁的木盒,比起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唯一不同的,只是那木盒的缝隙上有一大片顾北爵之前身上溅出来的鲜血。
木盒一边震动着,一边慢慢飘起来,最后飞到了顾北爵的面前停下,悬浮在空中。
慕云看着那木盒,眼底露出一丝贪婪:“盒子……盒子……”
木盒悬浮了很久,一丝动静都没有,流星都以为那木盒已经没有动静了,慕云也准备伸上前夺过木盒。
谁知道,木盒突然一下炸开,里面放射出一道金光,金光之中,一根长枪形状的东西慢慢浮现,而原本因为重伤倒在地上的顾北爵突然站了起来,手拿长枪站在流星的面前。
“顾……顾北爵?”
流星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脸是那么的熟悉,可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与顾北爵完全不同。
那是一种上位者的气质,霸气内敛,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匍匐在他脚下,虽是如此,却还有一丝的温润的感觉,像是一块白玉一般。
流星看着顾北爵,那张脸的背后,若隐若现的最后浮出一张景云的脸!
“景云!”
流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是墨儿的转世,难道顾北爵是景云的转世?
景云在墨儿死后,以神力劈开了那个山谷,在里面陪伴了墨儿多年,最后又不知为什么放弃了一身修为和无上的荣耀选择了转世。
难不成就是为了和墨儿再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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