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是聪明人,当然明白龙若桐的意思。她笑意盈盈地地避开龙若桐的话题,不答反问道:“敖夫人,如果你今晚回家,能不能代我谢谢敖总。他对我的体贴事无巨细,令我感动得不知道怎么好。我本来是想亲自跟他道谢的,谁知敖氏临时有事,他本来也不想离开的,是我催他他才肯离开的。还有,他还说以后会经常到医院来看我,请你转告他,如果他没有时间就让他不要太勉强了。”她就是想气死龙若桐。
张曼被推进手术室后,对那群医生和护士谎称自己是世界某知名集团身家过亿的富家女,对他们进行威逼利诱。
如果他们敢拆穿她重伤的假象,她就派杀手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暗杀。威逼完了,她又对他们进行利诱:“只要你们对你们的老板敖睿说我跌得很严重,我会给你们每个人10万元的遮口费。”
长盛医院是敖氏名下的企业,这点张曼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光是威胁不行,还必须利诱。“向你们的老板撒一个小谎,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而且还有一笔数目不少的钱入袋,这么好的事,上哪儿找去?不过我也不逼你们,你们想死,我自然也可以成全你们。”
他们的决心动摇不安,张曼又对他们进行更恐怖的威胁。“不过你们想怎么死,我就没办法尊重你们的意愿了。我或许会把你们丢进深山老林让你们被野兽生吞活剥,或者,找来一条大蟒蛇让它陪你们睡觉,再或者,让你们站在一百楼的阳台上,然后用长棍往你们的后背轻轻一推……”她故意停顿下来,带着铮狞恶毒的神色,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顿时吓得面无血色,那种恐惧的感觉,就如同被毒蛇盯上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为了让医生护士信服她的话,张曼电光火石之间就一把将身边的某个护士扯过来,然后狠狠地将她往墙壁的方向甩去,那护士立即被她摔成重伤,吐着鲜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群医生和护士亲眼见识到她的毒辣,自然是乖乖按照她的要求办事,对敖睿谎称她的伤势很严重,有脑震荡的现象,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敖睿产生内疚心理,所以他承诺,他会每天都到医院看她。
“看来你很喜欢当第三者,”若桐努力克制自己愤怒的情绪,嘴角展开一抹嘲讽的弧度。“但我劝你不要太自信,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我能看出你的阴谋诡计,你也不要妄想能瞒住阿睿的双眼。”
这个龙若桐,果然非常聪明!张曼在心中暗笑。“敖夫人,你是在指责我吗?你不要忘了,是谁和高先生背着敖总偷情在先的。”她的态度仍然温和,但那双眼睛迸发出来的光芒,却极为锐利。
“偷情?”若桐的嘴角扯开一抹冷若冰霜的冷笑。“如果要偷情,我和奕泽会愚蠢地选择在时装秀那种招人现眼的地方吗?你可见我们衣衫不整做出亲密的行为?”
“敖夫人,或许在我们看到你们的好戏之前,你和高先生已经做过了,只是刚刚穿好衣服而已,”张曼轻蔑挑衅地看着龙若桐,不急不徐道:“高先生抱住你,不就是眷恋你的表现吗?你知道的,男人总是贪欢的,一次怎么能满足他们?”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若桐绝对已经将张曼凌迟了上百遍。“你如果没有证据最好不要乱讲,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还有,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像你那么卑鄙无耻,我龙若桐还没无耻到对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和腿上的行为觉得无所谓,甚至是变态的享受。”
“你……”张曼两眼冒出一窜愠怒的火苗,仿佛想把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虽然她是变态的享受,但没有人会喜欢承认这种事实。
“怎么,我说错了吗?就算阿睿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你也明知道阿睿已婚的事实,为什么不把他的手拿下来。你不要告诉我阿睿根本不肯放开你,因为阿睿睡得非常沉,从我去包厢接他以及后来和你一起扶着他下楼,他都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清醒,更别说是坐着这种舒适的姿态。”若桐面容清冷,一点也不甘示弱。
龙若桐的口才太犀利了,张曼根本无从反驳。只能用挖苦龙若桐的方式使自己的心得到平衡。“哼,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高先生住院,自然会有人照顾。如果你不是想搞婚外情寻求更多的刺激,你会放下自己的老公不管跑来这里献殷勤吗?”
“如果你是希望抓住我和别的男人苟且的证据,那就来啊,我倒要看一看,你能不能如愿。”若桐没有被张曼的话激怒,反而是不卑不坑地面对她,每一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
张曼的眼神如利刃一样冷瞪着龙若桐。
若桐也不想和她说话,疾步往高奕泽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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