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跟那些虚伪做作,贼喊捉贼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敖仲明选择相信温婉可,这不足为奇。就像以前在宴会里温婉可首先向她泼厕所水的行为一样,一样可以被温婉可颠倒事非,将她反击的行为说成是主动攻击。永远都是这样,就因为她曾经是情妇的身份,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哪怕是正义的行为,也会被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扭曲。
“你……”敖仲明气得说不出话来,脸孔发青,眼神愤怒如暴戾的狮子。
若桐丝毫不畏惧他的戾气。“抱歉,我身体不舒服,先失陪了。”语毕,头也不回地转身上楼。
敖仲明差点气得爆炸,一张沧桑的脸孔,露出狰狞的神色。但最后都不得已愤恨而去。
得知敖仲明离开后,若桐又折回来,交待管家以及所有的佣人对今天的事保密,绝对不能向敖睿透露半句。
敖仲明将恶劣的情绪带回家中,一进入客厅,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雪仪,帮我拿一瓶王老吉过来。”他的吼声带着饱肿的怒火。
何雪仪正在厨房里炖燕窝,听见丈夫的吼叫声后从厨房而出。“大冷天的,喝什么王老吉啊?”
“下火。”敖仲明没好气地说。
“谁又惹着你了?”何雪仪一边从冰箱里取出王老吉,一边对丈夫明知故问。
她知道丈夫去找龙若桐了,龙若桐也不是省油的灯,丈夫想必是铩羽而归。她一直忘不了初次见到龙若桐时,那双清澈,聪慧,狡黠,又坚毅的双眼。龙若桐一直给她一种矛盾的感觉,但矛盾综合在其身上,又是那么地恰到好处,没有一丝“不伦不类”的感觉。龙若桐绝非池中之物。这是她对龙若桐的第一印象。
“还能有谁,就是阿睿那个下贱的老婆。”提起龙若桐,敖仲明更火大。
何雪仪拿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王老吉走到敖仲明面前。皱起眉头,心疼地指责他:“这么冷的饮料对牙齿不好,什么不好喝,你非要喝这个?”
“你以为我想吗?都是被那个贱女人气的。”真是奇怪,每次去见龙若桐,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像龙卷风一样恶劣。最可恶的是,他的情绪往往会波及身边的人,包括他的司机,家里的佣人,何雪仪,无一不能幸免于难。
“你也真是的,为别人气坏自己的身体,值得吗?”何雪仪用手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熄火,声音带着责备的心疼。
敖仲明丝毫不理会妻子的责备,眸子里反而流露出一种阴鸷,恶毒,冷锐的光芒。“只要那女人肚里的贱种还在,我就永远没有好日子过,我一定要想办法除掉那贱种。”那贱种的血统太过肮脏,他绝对不能让那贱种坏了他们敖家的名声。
敖仲明将龙若桐肚子里的孩子视为眼中盯,使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脾气变得比以前更暴躁。这样的敖仲明,就像年轻时在商场上对待敌人的时候一样,果断,决绝,凶狠。何雪仪曾经作为他的秘书,最清楚不过他的手段。她心中暗暗窃喜,龙若桐的孩子是绝对不能留的。
“仲明,怎么说都好,那个女人的孩子是阿睿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孙子,如果你把他扼杀于未成形中,你舍得吗?”何雪仪凑近丈夫的脸孔,眨着温柔的杏眼,向丈夫确认答案。
“呸,”听到“孙子”两个字时,敖仲明大骂一声,言语之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那个女人,我永远都不会承认她是我们敖家的人,她肚子里的贱种,我也永远不可能接受。”
他会这么痛恨龙若桐,不但是因为龙若桐曾经是情妇的身份,也因为她太过桀骜不驯,丝毫不懂得尊重长辈,仿佛根本不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更重要的是,他曾经因为她而心脏病发,差点失去自己的性命。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变得更加嚣张。
随后,他拿起电话,向黑道兄弟提出帮忙。
用黑道的人对付龙若桐,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意。何雪仪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比自己还要毒辣三分。他要对付的,可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啊。
敖仲明放下电话后,何雪仪对他的做法提出不合理的地方。“你以为随随便便找几个黑道的小混混就能对付那个女人了吗?我听蒋琴和婉可说,她也是个身手不凡的人。”表面上她是持反对的立场,但实际上,她是支持丈夫的做法的。
“我不要拿她的命,只希望害她流产即可。在打斗的过程中,她想不流产都难。”敖仲明刚才的怒气已经明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过分的冷静和让人不寒而粟的阴毒。
何雪仪垂下眼帘,掩去其中的窃喜和得意。
ps:恶毒的公公想除掉儿媳妇的方法,可是层出不穷的,姜还是老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