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睿玩味十足地盯着此时非常窘迫,一时找不到理由解释的若桐。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她的青涩,她的甜美,至今都深刻地刻在他的脑海中。他庆幸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若桐努力寻找应对的对策,半晌后,她终于想到办法“解释”自己的处子之身。“哎呀,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刚和前任金主分手了,所以就去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补手术,准备再去寻找下一任金主,谁知道老天竟然如此厚待我,还未等我出手,就亲自把你送到我面前了。你这么有钱,我若错过你,岂不是我的损失?”
敖睿再次低头轻啄了一下她冰冷的红唇,笑道:“若桐,我好像也还没告诉你,在你的背景资料里,你没有与任何一位男人交往过的记录。”
他的话就像一颗炸弹一样丢在若桐的心里。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把她的底都翻出来了?她没有想到,他调查她竟然调查得这么仔细。完了,她的背景这么干净,想让他放自己走,看来是没希望了。
“如果你真的是劣迹斑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任由你为所欲为吗?”浓浓的嗓音,依然慢条斯理地从敖睿的嘴里溢出。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放肆,我只是做好情妇的本分罢了。”若桐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依然武装自己陪他演戏。他又想说什么?怎么她老是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你以为你自导自演的好戏,一点破绽都没有吗?”敖睿问,笑容里有一抹意味深长的味道。
什么?若桐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话。
“每次我发现你做出与你身份不符的事时,你总是大费周章自圆其说。你大概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掘坟墓的道理。还有,你的解释,又与你直言无讳的性格自相矛盾,你表演得太过急切,就是这点,出卖了你。”敖睿笑道。
哎呀,这都被他看出来了。她还一直以为自己表演得滴水漏,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若桐窘死了。
“还有,你所表演出来的争风吃醋,其实很蹩脚。你在与对手交战的时候,完全表现得漫不经心。这只能说,你太过轻敌。你为什么轻敌?证明你对我,并不是真正的在乎。你轻易击败对手,却忘了忌妒是女人的天性,一旦女人的地位受到威胁,绝对会打醒120分的精神。”敖睿凝视着窘迫的若桐,说出了自己沉默了很久的秘密。“另外,你表演的是一个对性开放的lang女,但你在床上青涩得像处子一样的表现,又出卖了你。你的身体欺骗不了你,你并非lang女。”
若桐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
见她不说话,敖睿又继续往下说:“而且,我不认为一个矫揉造作的情妇会对练武这种东西感兴趣。你跳舞的时候也完全得心应手,身段非常柔软,应该曾经在练舞这方面下过苦功,我也不认为一个好吃懒做的情妇会在这种事情上下苦功。还有,你临时应变的能力,不像是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人应该具备的。”敖睿慢条斯理地将她的破绽娓娓道来。
“柳如是,薛涛,关盼盼,李师师,鱼玄机,徐月英这些名妓哪个不是才华横溢,身怀绝技?我那点雕虫小技算什么?”即使诡计被拆穿了,若桐仍然不服气地否认。
“以上这些名妓学技都是被生活所逼。如果你也是被生活所逼,你凭你的才能可以轻易地找到工作,比如给有钱人当保镖,或者可以当舞蹈老师,根本不必当情妇。”敖睿嘲讽道。
“我说过了,我不想承受别人的颐指气使。舞蹈老师的薪水和福利哪有当情妇这么好?保镖又是危险职业,如果赚来的钱没命花,那还有什么用?”若桐反问。
“既然你这么热衷情妇行业,为什么要想方设法隐藏自己的才能?还有,你不上妆的样子远比你上妆的样子好看,如果是为了钓男人,你应该把你最美的那一面展现出来。”她的自圆其说对敖睿来说,早已有了免疫力。以前他只是想看看她会自导自演到什么程度,所以干脆默不作声,给她发展的空间。但现在,他已晓得她的一切,他们没必要再演戏。
“锋芒毕露不是不好,只不过很容易就遭来别人的忌妒。我只想慵懒地享受人生的乐趣,而不愿意招揽麻烦上身。由那一票女人去争相斗艳,我却躲在背后悠闲地看戏是何等的乐趣?”若桐一脸假笑,但这其实也是她一贯的生存方式。她会参加学校的武术比赛其实并非她所愿,而是老师的要求。
“如果不想招揽麻烦上身,做情妇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敖睿道。
“是你说的,凡事皆有代价。我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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