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之后,若桐还是忍不住地问敖睿:“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待会你就知道了。”敖睿微笑,有所保留地回答。
他该不会真的把她带到一个有床的地方,然后在床上要她?想到他刚才在包厢里对她说的话,她的脸不听话地红了。
最终,他把她带到了一栋华丽的别墅里。别墅的风格是歌特式的建筑,典雅而高贵,面积比她在电视里见过的农场还要宽广,里里外外到处灯碧辉煌,即使在黑夜里也依然耀眼,与他尊贵的身份相得益彰。
她知道敖睿很有钱,但她没想到他会有钱到这种地步。这么漂亮,这么大的别墅,应该要好几千万甚至上亿?
敖睿下车绕过车的另一端,亲自为她打开车门,若桐从车里出来,疑惑地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我其中的一栋别墅,今晚,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敖睿的笑容和眼神异常地暧昧。
哦,他真的要做那件事吗?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
“走,我带你进去看看。”语毕,敖睿搂着若桐进去。
别墅室内摆设设计完美的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看得出来,主人对品味的卓越追求。就如同他穿在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对鞋子一样,都是由名家量身订做,全世界独一无二。
她屈身于浦东的别墅,完全不能和这里相提并论。
敖睿不会把多余的心思放在用来养情妇的别墅上,对于他而言,那只是一个他呆腻了,玩腻了,可以随时弃之若敝履的地方。
她是情妇,当然不能奢求金主多一分的关注,但她现在是大家闺秀龙若桐,当然有资格奢求。
正当她发呆之时,敖睿已取来香槟。两人坐到沙发上,他往高脚杯中倒了两杯香槟。
“香槟不会醉人。”他一边把酒杯递给她,一边笑道。
若桐微微一笑,然后接过,仰头喝了一口。这是水蜜桃香槟,有一种醇美微酸微甜的味道,就像她此时的心情,很甜蜜,很幸福。
“你平时都回这里住吗?”她问他。除了知道他偶尔到浦东的别墅和她一起缠绵外,她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他也不会允许她过问,因为他并不喜欢。
“只是偶尔回来一次。”他笑着回答。
“那你平时都住哪里?”若桐问。
“很多地方,可以用居无定所四个字来形容。”他低笑。这个小女人太会演戏了,他多半的时候住哪里,她心里不是清楚得很的吗?
他说自己居无定所,若桐倒也觉得没什么。这只是他的一种生活习惯,毕竟,他的事业做得那么大,经常出差是家常便饭的事。
她并不担心他在拥有她之外,仍然和其它的女人鬼混。她一直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我没有同时用多个女人的习惯。他是金主,不是此时追求她的男人,没必要说谎。
她相信,比起现在的男人,家里有妻子,但外面仍然还有数个性伴侣的无耻男人已经好太多了。
虽然他风流花心,但至少没有滥交的习惯。如果他是以上那种无耻的男人,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他,她最瞧不起那种无耻的男人!
敖睿起身往电视机前去,他挑了一张cd,然后插进影碟机里。音响里播放着英文歌,极为抒情,让人一听就沉醉。
然后,敖睿又走到若桐面前,对她伸出手,微笑地说:“我想和你一起跳舞。”
若桐起身,把自己的手交给他。他把她带到宽阔的客厅中央,与她一起共舞。他实在很怀念与她一起跳探戈的那个夜晚,她专注于跳舞的样子,令他十分着迷。
可惜,现在的这个她,却对他说不会跳探戈。
“为什么突然想跳舞?”若桐轻声问道。
“你生日的那天,我们并没有好好跳舞,”敖睿缓声说道,然后对她明知故问:“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问你,为什么那天和我跳舞的时候,你会那么紧张?”
“大概是太多人了,我爸爸从来没有为我举办过那么隆重的生日宴会,而且,我与你虽然有婚约在身,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紧张是难免的。”若桐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狡黠,是他对自己明知故问的,怪不得她说谎。
“现在还会紧张吗?”他低头凑近她的脸孔,吹出温柔的气息。
“有一些。”若桐诚实地回答。这个男人是变幻莫测的,是危险的,她永远不知道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马脚。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低着头,故作含糊地回答。
“是因为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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