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若桐一如往常很晚才醒过来。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枕头早已失去温度。
在刷牙的时候,她想起昨夜敖睿替她上药的情景,心里仍然有暖暖的甜意在流动。
用毛巾洗脸的时候,她明显地感受到那处被开水烫伤的娇嫩肌肤,几乎已经不痛了。
是药效太好?还是因为感动?
在被恶毒的继母用开水烫伤,即使有心想掩饰事实,敖睿也没有袖手旁观。其实她应该庆幸,因为他的心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冷漠,它是有心跳,有温度的。
那样的举动,比他在床上偶尔表现出来的,对她就像对待情人一般的温柔体贴,更令她心动。
洗漱完毕,她出门回自己的公寓,然后卸妆换上平常的打扮。和苏暮雨聊了一会儿,她又出门回龙家。她说过,她要借父亲的手修理一下盛气凌人的江竹芳。
刚踏入门口,天天看见她,立即兴高采烈地跑到她身边。“姐姐,你回来了?”
若桐还没来得及和天天说话,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就唤她过去。“若桐,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坐在父亲旁边的江竹芳,正在用阴鸷,冰冷的目光瞪着若桐。若桐很快就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随后,龙青山对天天下命令:“天天,你先回房间做作业。”
天天扭动着小小的身子,拉着若桐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看着若桐,最终,在若桐的安慰下,不情愿地上楼。
天天一离开,江竹芳马上就指着若桐对龙青山说:“青山,现在你当面问她,你问她昨天是不是向我泼洗脚水来着?”
真是恶人先告状,老太婆,看我怎么修理你?若桐笑意盈盈地走向父亲,在父亲的对面坐了下来,极尽乖乖女的形象,甜甜地问候父亲:“爸,您找我,有事吗?”
龙青山把手上的报纸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质问若桐:“你妈说的是真的吗?”
若桐瞄了一眼正瞪着她的江竹芳,随后,又把笑意盈盈的目光放在父亲身上。“爸,我只能说,那是一场误会。我会向江大婶泼水,是因为把江大婶误认为是贼,谁叫她鬼鬼祟祟躲在树下,不怀好意地瞄来瞄去?如果她光明正大站在我面前,我会向她泼洗脚水吗?”
“你……你在说谎,你一定知道那个人是我,所以你才向我泼洗脚水的。”江竹芳气得满脸通红。
若桐对她不答反问:“老太婆,你戴墨镜,用丝巾遮住脸,不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你吗?既然这样,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你?”
“你……你胡说八道。”江竹的脸色窘迫,但仍然不服气地否认。
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跟踪那个贱丫头的事,自从上次在新华书店附近撞见同样浓妆艳抹的若桐,她心里就有几分警觉了。
以前那个贱丫头说她化妆打扮,是为了参加朋友的婚礼。她会每天都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吗?不可能。如果不是偷偷摸摸在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酒家女,不但浓妆艳抹,而且还穿着那么性感?
江竹芳的直觉告诉她,那个贱丫头一定有猫腻。自从吸取上一次跟丢被反击的教训后,她决定先拿到那个贱丫头的证据再说。
躲在她的公寓楼下,就是为了守株待兔。
没想到守了两三天,不但什么也查不出,,而且还被泼洗脚水。一想到喝了不少洗脚水,她就觉得恶心地想吐。
那个贱丫头聪明伶俐,一定是事先发现了她的诡计,所以故意设计陷害她。都怪自己,用的方式太招人显眼了。
“就算我是胡说八道好了,你干嘛要鬼鬼祟祟躲在那里,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非要这么神秘吗?”若桐不紧不慢,连续问了江竹芳两个问题。
“我……你……”江竹芳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非常窘迫。
这时,龙青山终于朝妻子开炮:“你吃饱了撑没事干吗?像个贼一样躲躲藏藏,很光彩吗?”
江竹芳又恼又羞,不敢吱声,只能任由丈夫责骂。
若桐笑得一脸灿烂。“老太婆,你就认了,你躲在那里是别有企图的。”
“我能有什么企图啊?”面对若桐,江竹芳永远有恃无恐。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一肚子坏水,整天想着跟踪偷窥别人,不知道心里藏着什么见不光的秘密。”若桐尽情地奚落她。
“我警告你,你别血口喷人。”江竹芳怒不可遏。
“老太婆,清者自清,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若桐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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