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桐在阳台上喝茶看书的时候,突然接到苏暮雨的电话。
“若桐,你没事?”苏暮雨担忧地问。
“我没事啊,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呢?”若桐疑惑。
苏暮雨蹙起眉头,小心翼翼地说:“游乐告诉我,他去找过你了……”
若桐目光涣散,沉默半晌,然后轻轻地说:“我没事。”
“游乐个性直冲,我想他一定说了很多话伤害你,若桐,我代他向你说对不起。”苏暮雨诚意道歉。
从昨夜两人争吵的态度来看,苏暮雨就知道游乐有多生气,他脾气一上来,就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自尊心,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别人留。
“跟他做朋友做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脾气秉性?”若桐虽然很伤心,但却能够理解游乐的冲动,毕竟是她有错在先。
“我跟他说你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但是他偏偏不肯相信。”苏暮雨叹息。
“暮雨,”若桐望着远处的高空,轻声道:“不要勉强他接受我的苦衷。而且,我觉得真正的朋友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他一定能够理解你的暗示,除非,他不想明白。”
“若桐……”苏暮雨心中很难过。
“我没事,你就不要再因为我而破坏你和游乐的感情了,这样不值得。”若桐劝解。
“我也不想和他吵架啊,但他说话实在太过分了。”
“什么难听的话我没听过,你要明白,凡事皆有代价,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若桐一向乐观,从来不怨天由人。
苏暮雨紧抿着嘴唇,微垂着头沉思半晌,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若桐,你在敖睿的身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觉得自己最终会嫁给他吗?”
若桐的脸颊,突然因为苏暮雨的话而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她含糊地回答:“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告诉我嘛,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的。”苏暮雨诱惑她。
“好,”若桐终于投降。“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挺欣赏敖公子的。”
敖睿心胸豁达,不像郭哲明一样心中万条戒律。如果跟郭哲明这样严谨的人在一起,她会活得很累。而在敖睿身边,她完全可以活得自得其乐,因为敖睿不会用道德等方式去约束她。
而且,若桐觉得最难得的是,她和敖睿的身上有许多共通点,他们对待感情的态度都慎重而理智;不轻易认同世俗的观点,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在不违法的前提下,活得百无禁忌。
要在茫茫人海找一个与自己性情相投的人作伴,谈何容易?所以,她很珍惜自己和敖睿的缘分。
“这么说,你嫁给他的希望很大?”苏暮雨真心替若桐感到高兴,若桐付出了代价,理所当然获得收获。
“暮雨,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现在下结论都是太轻率的决定。”若桐逃避。
“好,我要忙了,不跟你聊了。”苏暮雨惋惜道。
“好,有空我再打给你。”若桐笑道。
若桐与苏暮雨结束通话后,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喝茶沉思了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来。来电显示是家里打过来的,父亲有事要找她吗?她的神经突然紧张了起来。
“喂?”若桐接听。
“是姐姐吗?”电话的那端,传来稚嫩的童音。
“天天?”若桐很意外,紧张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你好吗?”
天天是若桐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天天的母亲江竹芳不喜欢若桐,但却丝毫不影响到两姐弟的感情。
“姐姐,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我好想你。”天天毫不掩饰自己对若桐的思念。
若桐心中感到愧疚。“对不起,姐姐最近太忙了,所以没有办法回去。”
“姐姐,老师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是一点一点地挤出来的。你能不能也像挤海绵一样,挤出一些时间回家看看。”天天提出要求。
天天的纯真,让若桐噗嗤笑出声。她不忍拒绝弟弟的要求。“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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