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颖受敖睿之命,前往浦东的别墅来见若桐,办理房子的过户手续。
当若桐出去开门见到邓颖的时候,揶揄的笑容便从她的丽颜上展开。“哟,这不是邓秘书吗?怎么今个儿这么有空来我这里啊?该不会又是受你们总经理之命来给我送卡的?”
邓颖朝若桐翻了一个白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今天不是送卡,而是我们总经理让我过来给你办理房子的过户手续。不错嘛,才陪睡了一个月不到,五十万的信用卡和房子就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她心中又酸又涩,浑身不是滋味。
“原来是贵客啊,早说嘛,进来坐。”若桐嘻皮笑脸,向邓颖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邓颖抬高下巴,装出高傲不屑的样子。若桐懒得理她,自己先进去。尽管邓颖对她无礼,她还是替邓颖倒了一杯水。毕竟,她的卡和即将到手的房子,邓颖也有一定的功劳。虽然,她真的不太喜欢这个老是喜欢故作清高的女人。
邓颖跟着走进客厅。
“坐下来喝杯水,邓秘书。”若桐微笑,再次邀请她。
邓颖却看都不看一眼若桐,不耐烦地说:“这是总经理名下的房子地图,你快点挑,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她直接把地图扔给若桐,动作充满鄙夷和厌恶。
若桐一边乐滋滋地接过地图,一边挖苦邓颖。“你不想与我共处一室,我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一直忌妒我,忌妒我这种女人居然能够爬上你们总经理的床,也忌妒我短短一个月不到五十万的信用卡和房子就手到擒来。而你,或许你替你们总经理为奴十年,也不一定能拥有我今天从你们总经理那里得到的,我说得对吗,邓秘书吗?”
“像你这种依傍男人生活的女人,即使从金主那里得到上亿的财富也不值得我忌妒。”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邓颖愤怒而不甘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所有的所思所想。
若桐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微笑地看着邓颖,慵懒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如果你真的不忌妒我,何必因为我的几句话而大动肝火?”
“因为我只要看着你这种厚脸皮,不知羞耻的女人,就会觉得讨厌。”邓颖的腮色因为气愤的原因而变得更红。
“看别人不顺眼的人,是因为自己的修养不够。你自己的品行不好,即使是佛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见得会得到真正的安宁。”若桐讥笑,然后拿起刚才倒给邓颖的水,神态自若地喝下去。
“像你这种连羞字怎么写都不知道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邓颖满脸怨气,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上去狠狠地把那个贱女人梦露打到嘴巴流血,看她的嘴还能不能说出那些让她难堪的话。
“我是在教训你吗?”若桐放下水杯,明知故问,依然神色如常。看着邓颖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她只觉得可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若桐一定被邓颖砍得千疮百孔了。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自知自己的身份,所以教训二字不敢当。你不也一样一见面就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女人?难道像你这种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就有资格教训我吗?”若桐嗤笑。
她想,像邓颖这种外表打扮得体,礼仪出众,可言辞却低劣恶俗的女人,的确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如果像我这种自力更生的女人就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那你那种靠和男人上床而生活的女人又算是什么?你就是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里里外外都肮脏得不堪入目的妓女……”邓颖的声音很大,语中有强烈的不满和怒意。
一个情妇居然也有脸骂她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简直让她忍无可忍。就算她再怎么不好,都比依傍男人而生活的情妇厉害百倍。
“既然你坚持要自力更生,那还有什么不甘的?你应该好好地完成上司交待的工作,而不是在你的服务对象—我面前指责我的不道德,因为这并不是你的工作,我的所作所为也与你无关,不是吗?”若桐嗤之以鼻。
“你……”祸从口出,邓颖终于自食苦果。
若桐却懒得再理会邓颖,一边低头喝水,一边悠哉游哉地挑房子。她要挑一栋地理位置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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