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若桐正在阳台上浇花的时候,突然听到门铃响动的声音。敖公子这个时候一般不会回来,会是谁来找她呢?她带着疑惑去开门。
然而,当她看到门外的于秀荷时,没有惊讶,有的只是冷淡和对她一惯的调侃。“是你呀,你怎么找到我和阿睿的爱巢来了?难道,你是想来看看我和阿睿有多恩爱吗?”
于秀荷的嘴角上扬着一抹讥笑。“怎么样?阿睿得知你退掉首饰去包养男人是不是很生气?”
就算敖睿认为她的猜测是胡言乱语,但敖睿一定知道她不会说谎,一个过期的女人说谎只会惹来他的更大生厌,她得不到任何好处。敖睿就算不在乎那副耳环是否已经退掉,但他应该会问起此事。因为买来的耳环天数太短,只有十天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拿去退掉的确行迹可疑。只要问起,梦露那个贱女人拿不出耳环,敖睿就一定会对她起疑。
若桐终于知道,原来敖睿会突然问起她耳环的事,就是于秀荷告的密。幸好上天眷顾,于秀荷并没有奸计得逞。
“你看我安然无恙的样子,像是有事吗?”若桐轻蔑一笑。
“别再装模作样了,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你这个嘲笑我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像我一样被阿睿抛弃,成为他的过去式。我只要一想到你的下场会比我凄惨百倍,我就痛快得想烧鞭炮庆祝你的落难日。”于秀荷放肆地奸笑,在廊道里就像黑暗山洞的回音一样让人闻而生畏。
若桐转身走进客厅,从桌子上拿来自己的耳环,得意地于秀荷面前显摆,微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在看到那对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的耳环时,于秀荷的笑声嘎然而止,脸色顿时乌云密布。“这是怎么回事?”
若桐故意卖起关子。“你说呢?”
“昨天我明明看到你把它拿到蒂芙尼去退掉,我跟你说话的时候,服务员正在办理退货手续……”因为尴尬和紧张,于秀荷几乎是颤抖着出声。因为这意味着她对敖睿说了谎,敖睿对她的厌恶只会越来越深。
“如果你希望我面临和你一样被扫地出门的下场,那么很抱歉,我要再一次地,让你失望了。”若桐抱紧双臂,一脸嘲笑。
“不可能的,我明明听到你跟服务员说你要退掉耳环的话……”于秀荷的嘴唇微微颤动着。
“你亲耳听到的,就一定是全部的事实吗?更何况,你追着你的诚哥哥离开的时候,我的手续还没办好,你怎么知道我后来是不是突然改变主意了?”若桐一边玩弄那副名贵漂亮的耳环,一边刺激于秀荷。
“啪……”无计可施,再次被耍,于秀荷把全部的恨都发泄在若桐身上。“贱女人,你去死。”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心中的愤恨积累已久,此时此刻终于到了最高的爆发点。
若桐娇嫩的脸上顿时出现五道鲜红的手指印,然而,她无视于秀荷想把她杀死的凶恶眼神,依然神色如常。
她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颊,嘲弄道:“你只有这点打人的能耐,对?你以为对付我,就能留住男人吗?看来你到现在都还看不清现实。我现在觉得你不只可恨,而且还很可怜,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于秀荷气得想再次伸手打若桐,却在伸出手臂的第一时间被若桐紧紧抓住。她气急败坏道:“你放开我。”
“我不还手,不代表我没有能力。”若桐说。
“你放开我……”于秀荷越挣脱,若桐抓得她越紧。
“你不应该再找我的麻烦,这只会让你自取其辱,”若桐提醒她。“想要相安无事,最好安分守己。否则,害人只会终害己。”如果于秀荷不找她的麻烦,她是断然不会招惹她。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教训我?”于秀荷不满地对若桐大叫。
“听不听由你,反正,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闹。”若桐放开她的手。
然而,她没想到,于秀荷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她另一边的脸庞,再次被于秀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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