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都没能达成心愿。
李秋兰心中希望,这梁老伯的女儿不会那样没有良心。
她猜测梁老伯要去处理的事情应该就与梁慕晴有关,于是便装作很碰巧的样子道:“老伯,其实我来也是想告诉您一件关于您女儿的事情呢。”
“何事?”梁老伯看起来有些紧张,似乎不想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李秋兰回头看了一眼赵轻寒,记住他的徐徐图之,于是很委婉的说道:“我收到了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书,说是您女儿写的,可是我也不认识您女儿呀,想来她应该也不会给我写那种信,但是……但是我这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就想来找您一趟,给您看看这封信。”
“信?哪个女儿写的?”梁老伯问道。
李秋兰将那信拿出来递过去,说道:“您的大女儿,梁慕晴。梁伯,您可曾和女儿们提过我吗?”
将那封信接过去,手有一些微微的发抖,梁老伯拆开那封信,说道:“去探望她们的时候,偶尔提及过你,也许他们就此把你记下了吧。”
随后,他将那信打开细细读过,读过一遍之后还觉得不够,又读了第二遍。
李秋兰细致的观察梁老伯的神情,只见他从忐忑和紧张变成了不敢相信,最后又变成了相信这个事实从而非常的心疼和愤怒。
“我的女儿啊!真的是我的女儿写的信,这就是她的笔记!”梁老伯拿着信痛心疾首的说道。
早已知道事实的李秋兰此刻却不想让梁老伯受太多的刺激,只是装作很惊讶的说道:“怎么,这居然真的是您的女儿写的信吗?为什么她会给我写信?”
梁老头那一双已经老去的眼睛开始流出真诚的泪花,他道:“我的女儿,她是不想让我知道了担心……我如今过得是什么样的苦日子啊……”
李秋兰上前拍了拍梁老头的背,安慰道:“梁伯,这封信里没有具体说什么,说不定……说不定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呢!”
梁老头摇了摇头,抹了一把眼泪,从怀中掏出另外一封信递给李秋兰道:“这是我的小女儿梁慕悦写给我的,她在镇上听说她姐姐落难,自个儿又不好插手,便写信给我了。”
李秋兰见梁老头直接把信给自己看,有些受宠若惊似的,急忙把信拿过来拆开。
这是梁老头的小女儿梁慕悦写来的书信,信中写着她听镇上传闻说姐姐夫君新娶了一门小妾,那小妾各种挑拨离间,使得夫君宠妾灭妻,动辄就对姐姐拳脚拳打脚踢,现在已经把她囚禁在房间里,不让出来了。
就跟李秋兰从小川那里听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赵轻寒。眼睛里透露出焦灼来。
赵轻寒很是沉稳的越过李秋兰,对梁老伯说道:“老伯,您现在可是要趁夜出门前去镇上吗?”
梁老伯点了点头,道:“不然我还能怎么样,我的女儿正在受苦,在这儿多待一分一秒我都受不了。”
可是赵清寒却摇摇头,对梁老伯道:“老伯,您现在去,师出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