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炜,大王醒了没?”
“未曾,小郡王,这些汤军?全是您捉捕的?”
祈济闻言,蹙眉摆了摆手:
“回去再说,先将汤军绑回去。”
大王没醒的话,那捉了火崇武算不算对汤洲以牙还牙了?
秦炜正色道:
“是!”
祈济没管身后的首尾,连忙让英渠扶他上马之后,立即打道回府传府医。
他得好好消淤消肿,明日接待贵客!
一肚子疑问的秦炜站在一旁,眼看小郡王手下的随从士兵没有透露出具体的消息,都在忙着打包好那些不省人事的汤军后,便和自己带来的人也打马跟着回了郡王府。
小郡王没被擒就好,最怕又一位出事了。
如若不然,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一路忧心仲仲的秦炜,看着宵禁的街道上,昔日繁荣昌盛的郡城呈现万籁俱寂的景象,只响彻着他们.胯下奔走的马蹄声,心底一阵感慨这样的平静。
刚一到王府门口,见着李武的副将李明雨,脚步颇为匆忙地往府里跑,连通传也没一声。
郡王府的下人们也见惯不怪这半年来,这些出入来回的大官将军们,进大门全都是在院外等候,而不是等门外通传的了。
只要不是生面孔,一般也不会拦截下来。
秦炜一想到小郡王和火崇武的蹊跷,立即跳下了马,把缰绳递给了下人后,跟在了他的身边:
“李副将?”
李明雨脚步一顿,朝他微点头:
“秦左辅!”
继而步伐加快地往小郡王的院里走,想到了秦炜收到小郡王追击火崇武的消息之后,便带兵前往支援的行动。
李明雨的面上不禁露出诡异的神色,边走边回头问:
“是小郡王将火崇武降服的?”
“这、本官也不清楚,小郡王说回府再详谈。”
“那便一同吧!”
郡王府,抚清院。
“啊!轻点!疼疼疼!府医!你要疼死本王吗?”
“小郡王,轻点不能散淤!”
须发斑白的府医,看着一大把年纪,下手的力度可一点也不轻,痛得祈济更加惦记着那个罪魁祸首!
气都没敢大喘的吭声:
“真的好疼,贼老天!折磨死本王了!英渠,那个火老贼关牢里了没!等明早、本王一定要去踩肿他!”
李明雨和秦炜刚一到院外,听到这么惨绝人寰的哀喊,不知其事,直接让守在院外的侍从进里通传。
英渠站在府医的旁边,刚想开口说,他是和他一起回来的,哪还能知道后面的事情?
侍从这会儿就进来打断:
“小郡王,李副将和秦左辅求见。”
英渠只见他敞开了衣衫,面色苍白地靠在玉枕上,一把挥开了府医的蹂.躏,朝侍从摆手:
“行了行了,本王要议事,夜深了,府医早些歇息,明日接到通传再来吧!”
意思是,没通传就别来了。
府医摆着一张冷漠脸,收拾好药箱,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待祈济整理好装束,翩翩然地走去了外间,好似方才大哭大闹的可怜虫不是他一般,英渠默默地跟在其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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