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的,再说史册也确实未曾记载他的情史婚姻。
我半晌无语,然后,一字一顿说出了我心中考量:“奴役仆从也罢、宗教助理也行,我愿意无名无分跟随与他!”
汤若望未曾想我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他真的呆住了!
“但这....这也是与主的旨意违背的。”他结结巴巴相劝:“再说你不会觉得憋屈吗?”
“勋卿他,早就把自己献身天主,他侍奉我主之心坚如磐石,这段时间他和我之间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逾矩之举,我和监正大人对他的期望实际是一致的,自始至终从未要求他脱离教会,至于名分,我也不抱非分之想。”
我原原本本把我怎样来到这个世界,怎样期待和汤若望取得联系,结果没有成功,却因义葬抗疫,莫名其妙和南怀仁对上了眼,又被误解送入宫中,如今导致南怀仁一病不起的情况和汤若望解释了一番。
汤若望是彻彻底底被雷击中了!
“你是说,真有时空通道这种事?”
“神父大人若是不信,我的光导服还在宫中,下回在您进宫之际我可以给您看看”。
汤若望陷入沉思。忽而抬头问我“如此说来,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也不是”我挠挠头:“很多事情与我看到的史籍不尽一致”,书也是人写的,其实有很多主观性臆想成分在其中,正如前人所说,书上得来方觉浅,得知此事需躬行。这也是我近来的切身体会。
“那我天主教今后在中原处境如何?”果然汤若望最关心这个。
“确如监正大人希望的那样,我教会在中原打下坚实基础,怀仁会继承您的衣钵继续发扬光大我教,只是,只是大人您自身会经历一些波折。”其实汤若望后面有点惨,我必须模糊化处理。
“我本人不要紧”汤若望挥挥手,忽又想到什么:“小南,你的身份勋卿知、我知,不可再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吗?”他又解释道:“你们还年轻,世事难料、人心难测,若有不轨之人心生不轨之心,我担心......”
我突然间理解了南怀仁如此敬重信任汤若望的原因:对待年幼者,他是宽厚的长者,对待怀仁,他是用心的老师,对待天主教教众,他鞠躬尽瘁无私奉献,当他明白理解我的情况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如何保护我的周全!
之前方式方法也许有待商榷,诚然他就是没有他自己!
我诚心诚意给他磕头:“还望神父大人成全怀仁与我,我定当竭尽自己所能,襄助怀仁发扬光大我教。”
“如今你在宫中,冒冒然撤换召回自是不妥,况且怀仁病中,必须将养一段时日方可上路”汤若望也颇为自责:“说起来这也是我造下的罪业,我现下已然明了此间情况,待我慢慢想法你和他团聚,然后一处欧洲求学上路。”
与汤若望说开了,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又到怀仁榻前唧唧哝哝说一会子话,叮嘱他再不可如此,同时将不得不与神父摊牌的事情告知与他,让他得空时推动我两的欧洲之行。走的时候,怀仁气色明显好转,我也就安心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