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样名贵的拉菲红酒,我,我,我怎么能去品尝呢。”
“既然我已经花钱买下了这瓶红酒,那你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而且,作为餐厅的服务生,你也有义务解答顾客的疑问。好了,你现在就来品尝一下这瓶1982年的拉菲红酒。”叶风说道。
“这,这,这。”服务生支支吾吾了一番,转过身,向着站在台前的大堂经理看了一眼。“先生,你让我去问问经理,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我们经理来解决。”
看到服务生想走,叶风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服务生的胳膊,另一只手端起餐桌上的酒杯。“你不能走,先来尝尝这瓶你刚刚打开的红酒。”
这时,坐在叶风对面,一直没有说话的苏美琳开口了。“叶风,你为什么要让这位服务生尝酒呢。我来过这家餐厅好多次,他们这里的红酒确实是从法兰西拉菲酒庄原装进口的。”苏美琳顿了顿,伸手指着杯中的红酒,笑着说道。“1982年是近50年以来难得的好年份,当年的气候条件非常好,葡萄的质量也非常好,所以,1982年的拉菲红酒可是相当难得的佳品。嘻嘻,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所以才特意为你挑选了这瓶1982年的拉菲红酒。”
听到苏美琳的话,服务生急忙插话道。“先生,这是小姐专门为你点的红酒,我怎么能去品尝呢。”
“我说这酒有问题,它就有问题。”叶风冷冷地看了苏美琳一眼,向旁边侧跨了一步,挡在了服务生面前。叶风举起酒杯,看着服务生,说道。“你说呢,这瓶酒是不是有问题。”
“噢,上帝啊。”服务生看着酒杯中殷红的酒液,神色更加惶恐不安,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在西餐厅进餐,是要讲究礼仪的。”
“礼仪。”叶风哈哈大笑,举起酒杯,送到了服务生嘴边。“你刚才为我们倒酒的时候,怎么丝毫也不顾忌礼节呢。我想,我就不必说出你都在什么地方失礼了。现在,还是请你先品尝一下这杯拉菲红酒。”
“不,不要。”看着马上就要挨上自己嘴唇的红酒,服务生急忙挥起手掌,向着叶风端着红酒的左手打了过去。
叶风左肩一沉,端着红酒的左手迅速地向下一落,躲过了服务生挥来的手掌。然后左手一扬,又把红酒送到了服务生嘴边。“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这杯拉菲红酒。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把这杯酒灌进你的肚子里。”
听到餐厅中的吵闹声,正在就餐的顾客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叶风,站在台前的大堂经理也走了过来。大堂经理看着叶风,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说道。“先生,维尔托德是一个星期前才刚刚进入餐厅当服务生的,如果他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话,还请你谅解。”
看到大堂经理为自己说话,服务生维尔托德急忙说道。“先生,我为我刚才的失误向你道歉,还请你原谅我的失误。”
“失误,什么失误。你在这瓶酒中做了什么手脚,快点告诉我,否则我立即把这杯酒灌进你的肚子里。”叶风冷冷地说道。
维尔托德皱了皱眉头,偷偷地瞥了叶风一眼,然后一闪身,躲在了大堂经理身后。“布兰科经理,你快帮帮我,这瓶拉菲红酒真的没问题。”
大堂经理布兰科面带微笑地伸出了手,想要接过叶风手中的酒杯。“先生,既然你说酒有问题,那就让我品尝一下,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叶风把酒杯递给了布兰科,冷冷地说道。“我再告诉你最后一次,这杯酒有问题。如果你喝完酒之后死了,那你就不要怪我事先没有警告你。”
听到叶风的话,布兰科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手中的红酒,又抬头看了看叶风。看着叶风认真严肃的模样,布兰科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疑惑。“先生,这杯酒真的有问题吗。”
叶风冷哼了一声,望着站在布兰科身后的维尔托德,说道。“不相信的话你就品尝一下。如果你不敢品尝,那就让打开这瓶酒的人去品尝。”
“这,这,这。”布兰科犹豫了一番,然后转过身,看着维尔托德。布兰科正要开口询问事情的原委,维尔托德忽然伸手摘下了胸前别着的餐厅标志牌,气呼呼地扔在了地上。“布兰科经理,我现在向你提出辞职,我不干了。”
维尔托德说完,拔腿就跑。叶风看着维尔托德慌慌张张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脚尖轻轻一点,立即纵身而起,越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布兰科,凌空飞起一脚,把维尔托德踢翻在地。叶风弯下腰,伸手抓住维尔托德的肩膀,把维尔托德从地上拉了起来。叶风盯着维尔托德的双眼,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是断刺联盟的人,还是圣十字会的人。”
“我,我,我。”维尔托德口中支支吾吾了一番,狡辩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我就是一个来华夏打工的外国人。你们华夏可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身单力薄的外国人呢。”
“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叶风松开了抓着维尔托德肩膀的右手,看了看餐厅墙壁上的挂钟,淡淡的说道。“既然你来杀我,那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现在,我给你半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维尔托德望着叶风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维尔托德抬起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颇具欧洲古典风韵的挂钟上,长长的指针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指针发出的清脆而韵律十足的哒哒声,此时却像是一段催命音符一般,重重地敲击着维尔托德的心灵。
维尔托德脸色愈加黯淡,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脸上表情异常复杂,恐惧与绝望交替而出。忽然,维尔托德伸出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大声说道。“godwillsit.(神的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