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幔落下,就仿佛给卧室中的陈设铺上了一层淡淡的亮丽。
从甜甜的睡梦中清醒过來,姜云辉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俏丽的容颜,一袭黑发犹如瀑布般散落在粉红色带小花的被褥上,双目紧阖,显得睫毛格外的长,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脸上依然带着些许娇媚的笑容。
看着这副娇媚的能令人疯狂的模样,姜云辉想起昨晚久违的旖旎,楚云珊那清清淡淡的呻吟此时仿佛还在耳边,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动。
楚云珊是昨天才刚从首都忙里偷闲飞过來的,两人的造人大计,因分隔两地而困难重重,因此,但凡有机会,不是姜云辉飞回首都,就是楚云珊从首都飞过來,当然,更多的还是楚云珊从首都过來,毕竟姜云辉的工作千头万绪的,前段时间又忙得不可开交。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姜云辉也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家里和楚云珊过起了二人世界。
华明强的案子,因为案情重大,牵扯甚广,经过了两个多月的审查,这才终于告一段落,而这期间内,不少人还企图负隅顽抗,关押华明的地方虽然很秘密,但那些神通广大的人还是托关系找人带话进來,要他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说的千万别乱说,不仅如此,华明强还曾经两次遇险,一次是食物里被人投毒,一次是防风的时候被其他疑犯企图刺杀,两次都险些丧命,可这也激起了他心底的仇恨,将所有的情况一五一十,沒有任何隐瞒掩饰的全都作了交代。
在他的疯狂撕咬下,被牵出的官员干部高达七十多人,其中厅级以上的官员干部就有十七人之多,湖岭成为了重灾区,自上而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干部将近四十人,中纪委和公安部紧急介入,组成联合调查小组进驻福兴进行调查,元旦前几天,福兴省省长薄庆鸿被调离领导岗位,暂不安排职位,湖岭市常务副市长朱志宏被双规,湖岭政局又面临新一轮的洗牌。
这个过程中,许多得以幸免的人都期望能从中分一杯羹,人人都知道,如何洗牌,姜云辉有着很大的发言权,可当他们挖空心思想往姜云辉身边凑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找不到姜云辉了,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如此关键的时候,姜云辉居然会请假。
轻手轻脚的起床,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楚云珊,也怪自己,小别胜新婚,激情四射的夜晚,犹如不知疲惫的老牛一般,两人少说也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下了床,又体贴的给楚云珊理了理被子,姜云辉这才去楼下的厨房忙开了。
其实平日里一个人,姜云辉很少在家里开火,不是应酬就是简单应付点,像如此大费周章的去厨房里折腾的机会还真不太多,等楚云珊起來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热乎乎的小米粥,还有煎蛋和馒头,虽然谈不上很丰盛,但感受到姜云辉的温柔体贴,楚云珊心中温馨无限,当真比蜜还要甜。
吃过早餐之后,两人就出门了,也沒有开车,就这么随意漫步,楚云珊紧紧挽着姜云辉的胳膊,也不说话,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
姜云辉在首都担任证监会政策研究室主任的时候,两人在一块逛街散步的机会还比较多,而姜云辉來了湖岭后,仿佛在一起吃饭都成了奢望了,更别说还有闲情逸致散步。
“打算什么时候來湖岭,”沒走出多远,姜云辉就轻声问道。
随着自己知名度的越來越高,姜云辉但凡在外面都会戴个帽子,倒不是说戴了帽子别人就一定认不出來了,而是想必许多人都很难把这个看起來就像是大学生的年轻人,和在湖岭搅起千层浪的市委副书记联系到一起。
还别说,他和楚云珊走在一起,还真有些像是谈恋爱的大学生。
“怎么,想我啦,”楚云珊就掩嘴轻笑。
“你说呢,”姜云辉坏坏的一笑,楚云珊不由就回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不由就是一红,伸手掐了姜云辉一把,娇嗔道:“你还说呢,昨晚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非把人折腾死才安逸是吧,”
姜云辉就笑笑,似乎对于每一个男人來说,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种成就感是难以用言语來形容的。
“你还笑,”楚云珊就瞪了姜云辉一眼,可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晕晕乎乎的时候,似乎什么羞人的姿势都配合姜云辉了,好像还说了不少羞人的话,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还向他求饶,想想脸都滚烫,不过他这么厉害,应该也是憋太久了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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