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宁愣愣地回过神来,然后笑笑:“不知道凌太太有没有给您自己画过自画像?油画或者素描都可以,我出高价买。”
“啊?”靳如歌对眼前的男子越发感到不能理解。
胥宁当即又解释说:“实在是家母很喜欢您的画呢,我想要是能把凌太太的自画像带回去的话,家母一定会很高兴。”
说到这里,胥宁忽然尴尬地咳了两下道:“咳咳,不然凌太太不介意的话,让我拍张您的照片带回去也行啊,家母是您的铁杆粉丝了,您之前在法国创作过的《街景》,《彼岸花》,都是家母买走的呢!”
靳如歌闻言惊讶了!
这两幅油画确实是她画的,不过都是寄存在恩师的工作室里卖掉的。
她还记得那天有人来挑画,一眼就看中了她的那两幅,原本丹尼尔开价是每幅10万法郎,折合约12.5万人民币。
但是在丹尼尔报出价格之前,对方就已经拿出一张30万法郎的支票,折合人名币就是50万元,说是他们家老夫人就爱这两幅画,不想还价了,能卖就卖吧。
丹尼尔当时很惊喜,事后把支票交给靳如歌的时候,还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提前报出价格。
靳如歌眨眨眼,本来对胥宁的完全不信任,渐渐变成了半信半疑。
却还是说:“我,没有自画像。”
胥宁当即掏出一张名片递上:“凌太太可以现在就开始创作啊,价格好商量,什么时候画好了,给我打电话。”
靳如歌诧异地接过,胥宁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家母近期被查出患了糖尿病,加上她本来就有哮喘,所以身体不是很舒服,她平时没有什么兴趣,就是从小喜欢画画。难得到了这个年纪,喜欢上凌太太的画,作为子女,自当竭尽全力完成家母的心愿。”
靳如歌点点头,缓缓说着:“我小时候也有哮喘的,不过我家人照顾的很好,我妈妈帮我找了个中医,我小学喝了整整六年的中药才治愈的,我知道哮喘很难治,发病的时候也很难受。”
凌予闻言,有些心疼地看着靳如歌:“怎么没听你说过?”
靳如歌淡淡道:“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过去很久了。”
胥宁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深邃起来,盯着靳如歌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家母二十二年前就移居国外了,没有凌太太的运气,可以遇上好中医。看来,凌太太的父母很是疼爱凌太太。”
胥宁的话明明是温润的,眼光也是柔和的。
可是靳如歌一听见他这样说,忽然想起洛美薇从小那么宠着她,现在却骂她说不要脸,还说不认她,心里就跟有把刀子在戳着心窝一样,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睫毛沾满了泪水。
凌予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在因为洛美薇的事情伤心难过,直接将她揽进怀里抱着,柔声安慰着:“别想太多了,总会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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