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脖子上戴了一根项链,当时我觉得,那坠子很像是戒指。直到昨天舞会的时候,如歌身上除了一根链子,别的首饰一样没戴,她链子上挂着的坠子,也像是戒指。”
洛振宇就那样看着某一个点,怔怔地出神。
他说话的声调很低,应该出了靳沫卿之外,没人可以听得见。
他的面色死在思考,靳沫卿惊讶地发现,在老爷子的眼眸里找不到一丝的不悦跟震惊。
“爸爸,这件事情,我正在处理中。”
同在一个屋檐下,老爷子这等精明的人,就像刚才早餐时候凌予对女儿的无微不至,傻子也能看出不对劲来了。
靳沫卿头疼,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洛振宇闻言,轻轻挑了挑眉毛,然后将幽深的眸光投射在靳沫卿的瞳孔里,如浩瀚无边的大海般,将他的整个思绪包揽,沉淀。
就这样看了靳沫卿半晌,他忽而开口:“凌予这孩子,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他的爱情,我会尽力成全。”
靳沫卿诧异地看了眼老爷子:“爸爸?”
洛振宇抬手轻轻拍了拍靳沫卿的肩,微微一笑,饱经风霜的眼眸里流淌过一种责任,一种担当:“等你妹妹的婚礼结束后,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还有美薇单独谈谈。至于这两个孩子,他们现在心里都苦,你就别bi的太紧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凌予是个分寸的人。”
靳沫卿跟洛振宇在院子里说完悄悄话,就分别驾车离去了。
洛美薇在餐桌上看了眼女儿,然后说:“别理你爸爸,这段时间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我刚开始也没想明白,现在细细想想,也是,他五十岁了,平时工作压力也大,估计是内分泌失调导致更年期提前了。你们俩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这男人一到更年期,就变得不可理喻了!”
这还是靳如歌第一次听见妈妈这样说爸爸,眨眨眼,面上僵硬地扯出微笑,可是心里却怎么也也开心不起来。
毕竟,靳沫卿知道真相,而洛美薇至今还蒙在鼓里。
“我去上班了,小予啊,一会儿记得带如歌一起去祁家,祁夜这几天不上班,等着你们呢。”
洛美薇说完,擦擦嘴巴站起身就往外走了。
餐桌上只剩下凌予跟靳如歌了,他侧眸看着她,叹了口气:“还吃吗?”
她早上吃的不多,或者说,跟她以前的饭量,根本不能比。
靳如歌眸光闪了闪,表情异常纯真地看着他:“我吃饱了。”
莫名地,凌予鼻子一酸,这些天,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会做着各种煎熬,他一个大男人,可以痛而不语,可以咽下一切,隐忍一切,可是,靳如歌呢?
她才十八岁,那么年轻,那么简单,还是那么直白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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