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陶坚强想通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修整工作。屋太破了不结实,指使某男去砍了几颗树回来,并用刀劈成了片。砍是男人做了,劈是陶坚强做的。不用怀疑,一个人在那荒芜之地呆了两年,除了研究农作物,其它的时候都是在整顿她那简陋的容身之所。劈的功夫是一流,想劈成什么样就能劈成什么样。
圆而钝的木头成了片状,虽仍旧有些粗糙,但没有刨具,将就着补补漏吧。某男承接了剩下的工作。理由是陶坚强劈累了不想动,回到不甚暖和的被子里听着男人在外面敲敲打打。首先保证这屋不漏风不漏雨,明天再来研究这土地问题吧。
许如意整顿完木屋看到陶坚强睡得正香,也没将她叫醒,掐好时间准备晚饭去了。
晚饭同样是清粥,配上几块腌萝卜。接过碗时,心中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原始生活,想她以前虽然种地,但米菜油盐都有专人送来的。可如今真的是就差没喝西北风了!
许如意吃完放下碗筷看着细细喝粥的陶坚强道:“这几天娘子生病,为夫一直照顾着娘子寸步不离,家里能吃的也都吃完了。明天我就去山上猎些野味来去换些米粮,娘子感染风寒后都瘦得不成样子了。为夫这心里难过!”说完还做出一副心痛的表情。
陶坚强听后一脸黑线,感情这人是怪她娇弱生病了害得大家没米下锅不成?娇弱的是前主好不好,她陶坚强从小到大,别说大病感冒发烧都跟她无缘好不好!可是——这些,除了她又有谁知道?哀怨地看着许如意,陶坚强没说话,叹口气,轻轻嗯了声。
待许如意收拾完毕,天色也渐暗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个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油灯后。端了盆温好的热水进来放到床边:“今日木柴足够,剩下的为夫烧了些水。”
都已经钻被子了还要洗这些,但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水再想想冰凉的手脚。懒人陶坚强狡黠地看了眼许如意,“你帮我洗?”
许如意愣了下又点点头。
陶坚强就像只偷了腥的猫,接过许如意拧干的毛巾洗了把脸,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两脚放到木盘里。自来熟的陶坚强嘴贱地还说了句:“挺舒服的,你也泡泡。”
许如意又是愣了一下,娘子有些奇怪。
“还热乎着呢,过会就凉了。”说着脚还踩了两下水。
许如意随即搬了把凳子脱了鞋袜将脚靠着盘边缘放。
陶坚强瞧着许如意如此拘谨,琢磨着古人就是古人。但她没发现其实自己脸也红了。
床只有一张,被只有一匹。还被陶坚强卷成了甬,明显没有许如意的位置了。面壁着墙的陶坚强听见移桌凳的声音好奇地将头伸了出来。只见许如意正移着桌子好奇地问着:“你干嘛呢?”
“嗯?”许如意不明白她问什么。
陶坚强猜了个大概,无耐道:“那个,你不会准备就这么睡吧?”
许如意点头,以前也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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