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用身子把段修寒哄得眉开眼笑以后,脖子都快被啃断了,腿也快被压麻了,腰更是差不多废了。
“师尊,洛槐安能让你这么舒服吗?”狼崽子最喜欢舔谢虞的泪痣,边舔还一边似笑非笑地问道。
谢虞冷哼一声,“没试过怎么知道?”
“师尊?”略带警告地轻咬住谢虞耳垂的粉肉,段修寒脸色沉郁地低着嗓音说,“脑子里别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谢虞两颊潮红,风情万种地瞪了段修寒一眼,越想越不甘心,脱口而出:“要不是....”
要不是他一时失误,段修寒早就被做成炉鼎供他玩乐...虽然没成功就是了。
“要不是什么?”段修寒很快接了上去。
谢虞憋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字,脸色不虞地扭过头:“没什么...”
段修寒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中指毫不厌烦地在谢虞的一撮发丝上绕成结,一点点地吮吸着罂粟花的香气,像是要把这味道刻在骨子里。
“师尊,上次徒儿生辰时您酿的酒还有吗?徒儿想喝。”段修寒温厚的手掌从背后紧贴着谢虞的腰,看似无意地问道。
谢虞不知道段修寒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没怎么放在心上地回道:“一口就倒的量你还好意思说,还剩了些放在酒窖,你让瑾然给你拿一些吧。”
段修寒见谢虞眼神没有异样,语气也平缓淡然,便相信他没有说谎。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师尊,眉头皱起的弧度,瞳孔放松或是紧张,肌肤的温度,语调的抑扬顿挫....都是那么独一无二。
洛槐安为了离间他和师尊,竟想出这样荒唐的事。
把他做成炉鼎,利用他提升修为...怎么可能?师尊当年收他为徒,绝不会是为了这样龌龊的目的。
但是...段修寒心中慢慢地浮起一个疑惑。
按理来说谢虞是魔修,又经历了楚漠的背叛,应当是恨死那些修仙之人才是,为什么要收他一个刚被灭门,无依无靠的人为徒呢?
这其中或许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段修寒不想继续细想了,他要做的是找出当年的灭门凶手,而不是猜忌和怀疑他最爱的人。
毕竟,这世上最不可能害他的人就是师尊。
洛槐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手臂还不能动,刚清醒过来就急着去找谢虞。
结果刚出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地眼眶赤红。
空旷的后院里,谢虞正躺在美人榻上慵懒地半闭着眼睛,脖子上明显地有欢好的红痕,一看就是段修寒故意吸出来给他看的。
谢前辈...真的和段修寒在一起了...
他们不是师徒吗?为什么...为什么谢前辈宁愿接受段修寒也不接受他?
谢虞明明知道段修寒对他做了什么,却没有丝毫的怪罪,反而还与他那么亲密。
这不正是说明,他在谢前辈心里一无是处吗?
洛槐安的心瞬间像是被尖刀划了好几道口子,一阵阵地发疼,紧抿着红唇,可怜兮兮地站在月洞门边上,仿佛被抛弃的宠物。
段修寒应当是注意到他了,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冷笑,似乎在嘲讽他的自作多情。
他现在不会莫名其妙地把洛槐安当成威胁,除了会让师尊与他置气,没有半点的好处。
“谢前辈...”洛槐安带着哭腔叫出声,手心一片冰冷。
谢虞闻声抬眼看了看洛槐安,淡淡地回道:“伤好了?”
洛槐安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疏离,苦笑一声后回道:“又让谢前辈费心了。”
“无事。”谢虞又道,“本殿听说之前在魔渊是你救了阿寒?”
美少年漂亮柔和的杏眼,在一瞬间骤然多了几分嫉恨和怒火,完好的左手攥紧了很久,捏出汗了才松了松,他回道:“是。”
他最后悔的事,就是对段修寒抱有无谓的同情心。
要是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什么医者仁心,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哪怕是昧着这么多年的良心,他也会眼睁睁地看着段修寒死无葬身之地。
“我等虽是魔修,但绝不会做出忘恩负义之事。”谢虞不知何时已经起身走到洛槐安面前,垂眸看向他,眉眼依旧和洛槐安记忆中那样惊艳。
“之前段修寒对你态度不是很好,以后他要是再敢对你做什么,本殿是不会放过他的。”说完,谢虞斜看了一眼段修寒,厉声喝道,“还不给人道歉!”
洛槐安没想到段修寒竟然真的道歉了,哪怕是面无表情的三个字——对不起。
很明显听出来一点诚意也没有,可比起之前那个不可一世,宛如地狱之主重生的少年来说,在谢虞面前的段修寒更像是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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