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蚀杀殿过了好几日的米虫生活,谢虞被段修寒养的油光水滑,面色红润。
他这徒儿可太会伺候人了,给他做美味的饭菜和点心,而且好几天都不重样不说,捶腿揉腰的手法也是极好的。
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段修寒的精力太旺盛,他实在是有些来不起了。
“阿寒,你喂饭就喂饭,能不能别靠这么近?”谢虞微笑着盯着快坐到他腿上的段修寒说道。
段修寒哦哦两声,暂时挪了个位置说:“师尊不喜欢吗?”
谢虞:“那倒也不是...”
话还没说完,段修寒就死皮赖脸地继续凑上去了。
赶紧把段修寒的头摁住,谢虞心惊胆战地说:“你一天脑子里能装点别的东西吗?”
“不能,徒儿还没吃够...”少年睁着黑漆漆的眼眸狡黠地说道。
谢虞翻了个白眼,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从今天起必须得戒色,明白吗?”
段修寒委屈巴巴地说:“为什么啊?师尊这么快就厌烦徒儿了吗?”
“你倒是舒服了?我腰都快断了!嗓子现在还是哑的,这幅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段修寒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点,眼神瞬间凌厉和警惕起来,幽幽道:“哦?师尊想出去见谁?”
“你不是要找当年的凶手报仇吗?”谢虞很快说到了重点,神情严肃地说道,“其实这些年本殿一直都在调查当年紫霄宫被灭一事,前段时间查到了一些线索。”
原著里对段修寒的身世并未多做说明,但提示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些黑衣人并未使用仙门法术,也没有魔气缠身,更像是普通的凡人,所以一直不知是来自何门何派。
但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是那么简单,一定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从原著中段修寒后期对君晏恨之入骨来看,这件事说不定跟君晏也脱不了干系。
果然,段修寒对报仇的事还是上心的,收敛了些不正经,回道:“什么线索?”
他暗地里也调查过蛛丝马迹,但紫霄宫全宫上下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他那时年纪也尚小,不清楚他父母都有哪些仇家,因此找到背后真凶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那时紫霄宫宫主为了让你能够修行特意去取回了一味斗灵丹,此后不到三日便遭受灭门之灾,未免太过于巧合了?”谢虞细细分析道。
段修寒很快明白过来,捏紧双拳沉声回道:“难道跟斗灵丹有关?”
谢虞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也就是说,这背后的人一定受了很重的伤,急需斗灵丹提升修为,甚至不惜造下如此杀孽。”
段修寒眸子深沉了片刻,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他沉默良久以后才对谢虞道:“那师尊可有什么发现?”
也许是再次忆起沉重的往事,段修寒的表情格外凝重,他知道谢虞既然这样说就一定知道些什么。
但谢虞只是摇摇头,“毫无头绪,连那人是妖是人,是仙是魔都不知。”
“我绝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段修寒眼眶赤红,恨恨地回道,“若是让我找到他,定会砍下他的头颅挂在殿门口三天三夜!”
谢虞点点头,又总觉得这个死法有些熟悉。
不对啊,怎么跟原身死的一模一样。
“徒儿啊,要不换个死法吧?”谢虞咽了口唾沫,真他妈晦气。
段修寒望向谢虞时,眼神又柔和下来,抱着谢虞道:“师尊是觉得太残忍了?”
谢虞尴尬地笑了笑:“不是,就是觉得瘆得慌。”
“徒儿说笑的。”段修寒垂下深沉的眸子回道,指腹一直在谢虞的腰身上慢慢地游走,就好像在细细地思考更可怕的死法,嘴上却乖乖地说,“怎么能让师尊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呢?”
谢虞倒不是怕别人死,而是怕自己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还上赶着作死,可跟和段修寒黏在一起越久,谢虞就越怕死。
这大概就是有了在乎的人,就会顾忌地越多吧。
“对了,你现在虽然已经达到了魔婴之境,但还不够稳定。”谢虞探了探段修寒的丹田后说道,“为师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只需要你再好好地历练一番,方能有所突破。”
段修寒盯着谢虞好久,最后把头埋在谢虞胸口糯糯地回道:“师尊,你有好多事都没有教到徒儿呢!”
“什么?”“有好几个姿势徒儿还没亲身试验过.....”“段修寒!你给老子下来!”
房间里再次响起不可描述的声音,一直挂在门口的鸟笼里,被谢虞养的肥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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