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紧箍的手臂颇为用力,陵澜理智上想要推开,可他体内忽然涌起的业火烧得痛苦,被谢轻随拉到怀里,整个身体就都像软了一样。
对方的身体子子同他一样炙热,可他靠着他,却像靠着能救命的水源,让他恨不得能更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陵澜的额间渗出汗水,轻轻喘息,今天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朔月之时,业火也会发作。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可他的手一碰到谢轻随,就像丢掉了所有的力气,不仅推不开他,反而想要钻进去,身贴着身,才能更好受一点。
谢轻随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滩像火一样热的水,轻轻一握,就抱了个满怀,莲花香气铺面而来,每一缕都比春|药更引人骚动。
陵澜半闭着眼,似是强行忍耐,眼睑眼尾下红了一片,半闭着的眼色水光漫起,但他说,“你,不要碰我——”
谢轻随原本担心他,可他都烧成这样了,却还要抗拒着他,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意,捏着他的面颊,桃花中第一次没有了任何笑意,“不要我碰,你要谁碰?”
他想起陵澜屡屡不离口的人,按捺不住地反问,“你师尊吗?”
他原本已经慢慢逼退了药性,可陵澜忽然一团滚烫,又像水一样地化在他怀里,他没法不被他影响。那些残余的药性不是影响他的法力,像转而影响了他的理智。
但即便这样,他也还是在拒绝他。
宿尘音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为他机关算尽,重要到他时时刻刻念着,重要到即使已经这样,也还是要拒绝他。
他把人按在怀里,不让他的情态泄露出来。对着那些陵澜找来的男男女女道,“诸位还请出去。”
伶人们打了个哆嗦,这眼里总是含笑的英俊男人,此刻冷下了脸,虽然言辞仍是有礼,却无来由地让人感到畏惧。可他们是陵澜叫来的,该听主顾的外,但现在,他们的主顾又与那人抱在一起,看着像是难舍难分的模样。
风月场中见得多了,慢慢似乎也有人回味过来,这或许是贵人们的消遣……
陵澜听到他的外,清醒了过来,立刻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不要听他的。”
可他的外刚说出来,就有一阵风过,烟雨楼的雕花檀香木门呼地关上,那些所有的伶人都已经被关在门外。
他还不及阻止,下一刻,他就已经躺到了软塌上。
这是他特意为谢轻随准备的房间,木纱窗边点着幽幽一缕香,是淡淡旖旎的软香,本来是助兴的,可现在,反而让陵澜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
谢轻随倾身下来,“阿澜,你不是要我破戒吗?那些人,可让我破不了戒。要我破戒,得你自己来。”
他说得轻佻又放肆,在他脸上的手也是。风卷灭了烛火,就像是回到了那日的船舱之中一般,光线逼仄,唯有他与他,呼吸咫尺。
他比那日在船舱之中还更过分,陵澜咬着唇,“你滚!”
“滚?”谢轻随当然不会滚,只觉得心中两股截然不同的火交错在一起,彼此影响着疯狂滋长。
他要他滚,却是想要谁?
他的语气中笑意零星,亲昵却危险,“我不滚。”
他低头,在陵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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