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无比的烈酒下肚,星月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觉得胸口憋屈,便仰天怒喝一声,震得周围游荡着的蚊虫鼠蚁尽数躲闪开去。已时值深夜,又是在学院的后山,因此即使星月吼得再凶,也没人听得到。
自从与自己的心魔合而为一之后,星月便现自己离不开酒这个东西了。他酿酒之术早已登峰造极,饮酒却是最近才开始。
饮酒并非为了体验口舌上的刺激,单纯只是为了醉倒之后能够好好睡上一觉。现在的星月若想安心睡着,是在是太难了。
可是今天,酒也已经喝了四五坛,却依然没能让星月醉倒。
蕊儿是很好骗的,星月经过不断的言语刺激,让蕊儿不断体验到得到和失去的感觉。来回重复几次之后,已经令她对自己刻骨铭心。
这招并非星月自创,而是星月从玉蛛身上学到的血淋淋的教训。玉蛛当年先对自己千依百顺,而当星月倾心与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和星月玩起了若即若离。因此直到现在,星月最为放不下的,还是玉蛛无疑。
若单纯这样,星月还不会觉得如何。但贝昆却要比星月精明得多,他对星月的限定就是,必须在明日与蕊儿拜堂成亲。即使不大操大办,那仪式也得举行。
星月原本的想法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到最后再和蕊儿摊牌的话,自己最多欺骗她一点感情罢了,自己也不会太内疚。然而现在,却逼着星月要对她负起责任。
后天便是圣堂骑士的选拔,而明天,是自己的新婚之日,新娘竟还是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女人。
自己喜爱的三个女人当中,与玉蛛的缘分已经彻底断绝。而凝霜和莱菲蒂,星月则是绝不想辜负她们。
可是,蕊儿却比星月想象中强硬得多,顶多只允许星月纳妾。
“天哪,我该怎么办?”星月再度怒喝,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问过意识里的梦儿数次,却得不到她只言片语的回应。
刺星剑剑鞘脱手飞出,一道黄芒自手中激射,耀得周遭树木如同被火焰烧着一般通体艳红。
山洪海啸的劲力激射而出,星月也不顾什么剑招,就只是在泄体内的劲力。轰隆连声响动,四周的土地树木不断炸裂开来。星月已经被淹没在了树叶和尘土之中,却依然不停止劲力的挥。
即便这样疯狂的泄,星月还是无法舒展心中的郁结。
直到后来,星月已经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到连剑都拿不稳的时候,才停止下来。
烟尘散尽,以星月为中心的方圆十多丈的土地上满是狼藉,仿若有几百人在这里鏖战厮杀过一样,但这确实只是星月一人所为。
酒劲上来,躺着睡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星月忽然挺身坐起,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
莱菲蒂捧着星月的脸庞,爱怜的亲了两口。激情过后,她脸上的潮红未褪,虽然疲累得想要睡觉,却不忍闭眼。
何时开始如此迷恋星月了?莱菲蒂也不知道。或许是**的关旭,或许是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不过两人既然已经如此了,莱菲蒂也不愿再去多想。
“这么久不来找我,是否因为训练很辛苦?嘿,明天给你一样东西,保证你喜欢。”莱菲蒂神秘的眨眨眼道。
“菲。”星月轻轻道。
“恩?”莱菲蒂扭头看着他。
星月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沿处,不知如何开口。
莱菲蒂披了一件衣衫,笑道:“这么郑重,是否和你家霜儿吵架了?满嘴的酒气,肯定是独自喝过闷酒后才来找我。你呀……”
说着语带埋怨的伸手戳了下星月的额头,却是面带浅笑,很明显只是假装在责怪他。
越是这样,星月就越觉得心中愧疚。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一狠心道:“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莱菲蒂穿衣的动作凝止,瞬间仿佛石化了一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星月扭过头,轻松的咧嘴一笑道:“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
莱菲蒂侧过脸,双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的神色,犹如梦吟一样低声道:“也就是说……”
星月接过她的话茬道:“就是说我始乱终弃,明白了吗?”
莱菲蒂忽然生出一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错觉,自顾自的捏了下脸,疼痛传来,证明这并非是梦境。
为何前一刻还在与自己缠绵的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星月看着莱菲蒂的所有举动,心中犹如被千刀万剐一样难受。他在不久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怎能不清楚这份苦楚?可惜世事并非都能如己所愿。若是自己提出让莱菲蒂做妾,她或许会答应,但星月便会因此内疚一生。
长痛不如短痛,星月现在要尽量表现得决绝无情,且仿若不可救药的好色浪子,才能让莱菲蒂彻底对自己死心。将来把自己忘记后,或许还能重新振作。
想到此处,星月再没有任何的迟疑,开始穿衣,同时道:“莱菲蒂老师,其实我们这些天来也是各取所需。您并无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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