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城名东莱,并不算大,也并无多少名气可言,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城中灵气还算充沛。
盖其因是,治下人口众多,山水有灵,几届城守大人治理有方。
这不又到了上京灵气潮汐的那几日,隐隐中股股灵气从各处山水城镇往这处大城中汇集。
城西北角有一塔,此塔名松云,地面共三十六层,这一天黄顶天带领一帮修士封锁了此塔,不允许闲杂人等登塔。
而他本人就带领着十余名结丹修士守在松云塔一层。
一名身穿翠绿纱裙的妙龄女子则是莲步轻移,一级级往松云塔最高层登去。
这位可是在数月的那几天都感觉到了丝丝不寻常,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进半年的犹豫后才想正副统领申请要在灵气聚集这几天登上这城中最高处一试自己的神通。
其他人是无法联系到整日忙碌的姬某人,可这几位嫡系是如何都能跟几位通气的。
当然落实下来还是黄顶天这位如今大权在握的人在实施了。
而且这次这位拿出了雷霆手段,异常突兀的把这塔一封,还亲自在塔下督办的样子。
松云塔正门面对的长街远处一处茶楼中两名普普通通样貌的结丹修士正撩开窗↓长↓风↓文↓学,ww︾△x.⊙t帘偷瞄着松云塔方向的动静。
“云帆兄,这次是不是有些不寻常,连那一身皂袍的姓黄的都亲自出动了。是不是该早点报给城守大人?”
那名最先撩起窗帘的修士边紧盯着前方边缓缓说着,仿佛在话家常一样随意。
“飞宇兄,急啥。这些家伙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天?看看他们搞哪样再说。”
另一名其貌不扬的修者往撩起的窗帘外只敷衍的望了一眼就一扭身座在了靠窗的茶几上开始拿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品起茶来。
“咦,云帆兄可不能那么看呐。如此多的结丹修士长期死破赖脸的驻扎在我东莱城中,怎么都是个隐患。还是惊醒些比较好。且让我再观察观察,你慢慢品你的茶。”
名唤飞宇的修者依旧一手撩起窗帘,两眼死死的锁定着前方,头也不回的说着。
而那名名唤云帆的修者却是无动于衷,照旧吸溜着杯中的茶水,顾左右而言他道:“好茶,好茶,果然是余韵饶舌,回味无穷啊。”
“咦,云帆兄呐。办差之计还是认真点好呐,小心那暗中的稽查队伍记你一笔哟。”
飞宇依旧是头也不回的说着,这位队友是什么样的尿性,他那里会不知道,无论他如何说,都是那样的性子,半点也不会把这差事当一回事的。
“哎,飞宇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别人也是结丹修士,都不容易。等他们待腻歪了就会离开的吧。我可是听说,如此之久他们那正副统领都没有露面一次的。我还听说,他们那副统领跟一名化境修士赌斗,伤的不轻,才会选定我等所在的城池养伤的。你想想啊,一名结丹修士能硬撼化境修士,还能不死,要么是这小子修为不凡要么就是有大气运之人,亦或者是化境修士有留手,无论是那样都不简单呐。我飞宇从来没有佩服过人,如今可是仰慕这副统领的不行啊。”
这家伙一脸向往神情的半举着茶盏,语带羡慕的侃侃而谈。
“嗯,监视这么久,我也有所耳闻,据说那正副统领还是夫妇二人组。还多次听说那正统领的来头极为不小的样子。仿佛有很多同阶的修士很是怕那正统领。而那副统领据说是极为惧内的那种,没想到在云帆兄眼中形象这样伟岸。难不成云帆兄也是天生怕女人的?”
飞宇人未动,可语气轻松,略带调侃。
从话语中不难听出,这位可是极为羡慕那有来历的正统领的,而对姬某人却是有些不屑一顾的样子。
“哈,飞宇兄。你不会是看上那人妻了吧。在下奉劝你一言,还是息了那份心思为好。前不久在下跟上京中的远房表兄有过符箓交流,他说起这位慕容雱大统领在上京可是大大的有名气呢。嘿嘿,在下给你说道说道就明白了”
巴拉巴拉一大堆,没想到这位边饮茶,边把关于慕容雱的传言讲述的眉飞色舞。
没看出来居然还是一名八卦属性点到极高位的结丹男修。
“唔,竟有此事。难怪云帆兄极为佩服他的双修伴侣。观其道侣的事迹,这位要么是属万年乌龟的,要么就是确实有过人之处,不然怎能降服的了此等女修。我看是一般结丹修士早就被对方给玩坏了吧。更为奇异的是这两人在短短数年内就双双突破结丹,实力还颇为不弱的样子。果真是后台有多大,潜力就有多深呐。实在是让我等蛙居穷乡僻壤修士羡慕嫉妒呐。”
这位虽然依旧是撩着窗帘,目视前方,尽着自己的本分,可是从那不再淡定的语气和微微抖动的窗帘可见他情绪波动。
作为一名结丹修士,要触及心灵实在是不多见,可见关于修炼前途,关于背景,他们依旧是很在意的。
“嘿嘿,羡慕嫉妒又如何?背景这些我等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要是能老早的抱上一个大腿才是正经。我看呐,这副统领以后的前途就无可限量,不如我等刻意结交一番?”
这家伙嘿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来了这么一嘴,那狭长的一双眼睛更是不经意的瞥了斜对面的队友一眼。
作为目前分属隐隐敌对的两方,这位居然敢于如此出言试探队友,也是个胆大妄为之人呐。
弄的不好就是个生死道消的下场。
“咦,道友这话说的好没根据。你怎么就能笃定那位副统领有所出息,难不成道友还精通那歧黄之术不成?”
居然这位没有半点反感的意思,还慎重的询问起来,只是称呼的突然转变着实有点让提问者有些摸不清到底他有何想法。
“嘿嘿,不瞒道兄,兄弟手上有一物能探得某些玄妙的东西,可以说这个猜测是有五六分可能的。”
自个续上一盏茶水的这位不无得意的回道,仿佛没有半点防备,一副把对方引为知己的样子。
可是那称呼也是随之转变了,这又是何道理?
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呐。
“呃,道友居然隐藏的此等宝物,快快拿出来给兄弟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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