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出现飘入我的鼻子。
那女子的清丽与淡雅就像假山处悠然浮沉的白雾,可她的眼睛就像山侧的脆竹一般清朗。
我彻底痴呆了,肚子不再疼痛,等到她轻轻站在我身前,我才幽然梦醒。
“客人,您好!”她面带微笑看着我,说话时声音同样优雅。
“额……额……”我发出一阵怪叫,不禁让自己感到脸红。
“客人您真幽默!”她微微一笑很倾城,“我叫安安。”
“安安?”我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嗯呢!请问您需要我怎么为您服务?”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兰香吹入我的耳朵让我不禁浑身酥麻。
我傻傻问道:“额,姑娘,就你这窈窕淑女,帮我搓背时能使上劲吗?”
那女子愣了愣,又轻笑道:“客人想我用什么给您搓背呢?”
我想了想,认真道:“无论你怎么搓,只要能把我身上的龌龊搓下来就行。”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摆着一张琉璃的低几,几上摆着一个水晶花瓶,瓶中斜插着五六朵红玫瑰,红玫瑰红得似血。
她因我的不解风情而目光微寒,美丽的女人往往也是骄傲的女人,于是她动作轻柔的去抚弄身前的红玫瑰。
我没有去看花,花只会衬得人更美,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注着眼前的女人。
花瓣忽然散开了。
她的手指忽然轻轻一弹,花瓣就忽然散开了,落花缤纷,散乱在我的眼前,散乱了我的眼。
两根带刺的玫瑰花枝在我瞳孔里放得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我眼前的世界化为永恒的黑暗。
很难形容她在这一瞬间使出的手法,优雅而毒辣,就像如血的红玫瑰带着伤人的刺。
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女人完全有力量将我的背搓得干干净净。
花枝已经在我眼前停下,我的手早已轻轻扣住了美人的手腕。
我柔声道:“我明白了!姑娘。你是能够好好为我搓背的。”
她轻咬下唇,不胜娇羞,收回了双手。
这双手伸出时快若闪电,收回时轻若鸿毛。
此时这双手已经飘到了她长裙的衣领之上。
这个动作对我来说何其的似曾相识,因为夏安安也曾做过这样的动作,所以我大概能猜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但我没有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因为前一次我在无限美好的风光下无情转身离开了。
“慢着!”我出声阻止道。
她愣住了,凄美无助的看着我。
我缓缓道:“作者不是要写武侠小说,他只是随便乱写,只有武侠小说里的女人才总是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
她眼睛里氤氲起一阵迷雾,如远处的温泉一般。
“你到底想怎样?”不可方物的美人已经泫然欲泣。
我笑了,如禽兽一般,轻轻道:“我来脱……”
浴袍华丽的滑落,露出我无耻的胴体,不过这次,我给自己留了一条三角裤。
三角裤之所以为三角裤,因为它比平角裤更能凸显男人的雄风。
美人震惊地看着我,眼前的我如此随便,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有限的想象。
我学着张佳杰的样子,贱笑着,安慰道:“看吧!别害羞!男人不该让女人受一点点伤!”
她竟无语凝噎,似要昏厥。
于是我飞身向前,大开大合,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一柄尖刀自她的长裙滑落。
我叹了口气,心想为什么太子丹没请荆轲的妹妹去刺杀秦王呀。
她伏在地上,气息微弱,我那一脚踹得非常之重。
她不甘地抬起头,嘴角淌着血丝,问道:“说好的不受一点点伤呢?”
我解释道:“所以你受了很多的伤。”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又问。
我答道:“当你介绍自己叫‘安安’的时候。”
“为什么我不能叫‘安安’?”她迷惘地看着我。
“因为‘安安’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不仅仅代表了情欲,更在于生死,只有生死相依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我顿了顿,接着道:“所以,当你说出‘安安’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对你很随便了,而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地上的美人听完我说的话,顿时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倒地之前她气若游丝的喊道:“我……操!”
我扯了扯嘴角,轻哼道:“操你,是不可能的。”
穿好自己衣服的我哼着小曲向更高层蹦蹦跳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