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盯着她。
“。”白扬歌摸摸转头,艰涩道,“对不起。”
这么一觉和她悲伤的心思都没了。
“你真敢来呀?”夜言最为口无遮拦,脱口而出道,“方才不还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么?”
此话一出,屋内气温骤降。
白扬歌被提起了糟心事,眉头便不由自主想皱在一起,道:“胡说八道。”
夜言还要再说,他哥哥先一步将他拉了起来,向白扬歌点点头退了出去。
就剩下了楚楼和白扬歌两个人。
不知道楚楼沐浴还要收起屏障是什么癖好,白扬歌不敢正眼瞧他,眼神飘忽着说:“大朝会试,燕国国师可会参加?”
这什么问题!
楚楼不知道自己在不满个什么劲,冷笑着道:“这你来问本王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嗯?”
白扬歌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她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些,但一出口便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是,”白扬歌继续飘忽,失去了平日里的沉静,“那……您好好休息。”
奇怪,方才那么想见他,这一见到反而升起一股子落寞来。
可能是她想找个人倾诉,结果对方却是一张冷脸的原因吧。
楚楼不耐烦的啧了声,半晌披着长袍出来了,腰间的带子松垮垮的系着,十分没有正形。
“有屁就放。”他抬眼凉凉的扫了一眼白扬歌,“赤归活儿不好?”
白扬歌:“……”您在放什么屁。
都说了没有野男人啊。
她心情好了一点,道:“你认识他啊?”
“嗯哼,”楚楼发出一个音节,“燕国实际上的皇帝谁不知道?怎么,不满意?”
这人怎么今天怪里怪气的,白扬歌打算同他讲道理。
“他和他们家太子突然跑到我家,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好久不见?”白扬歌的嘴连珠炮似的,“满意什么?满意他的流氓行径吗?”说道最后,她的语气有一丝裂开。
不认识?
流氓行径?
跑这诉委屈来了?
楚楼没忍住笑出声,学着赤归的轻佻动作撩她的头发,再一次给白扬歌火上浇油,笑道:“你同他不很熟,他怎会搭理你?”
可能是想扰乱她参加会试的心神也说不准。
白扬歌承认,她的确被影响到了。
“……我以为那些都过去了。”她道。
“过去了还想他做什么?”楚楼抱着臂挑眉,“别告诉我,这就受不了了。”
“放屁。”
“那好,与其在我这慌不择路,不如去等着明日,”楚楼一指她的鼻子道,“本王疯了才会同你说这些。”
您可不就是疯了么。
我也是耶。
白扬歌被他嘲讽,也不生气。
“大朝会试事关多国,赤归为人……比较狠,”白扬歌道,“你就不怕他伤了太子?”
燕国太子的最大敌人可不就是楚国太子么。
白扬歌的负面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楚楼暗骂自己为什么不撵走这小崽子,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她承认她今天有些疯了。
第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