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木白阴沉着脸并没有回答王奕的话,只是幽瞳墨深盯着苏慕染。
“你有几成把握?”
“不好说,得先观察观察士兵服用那个药后的效果如何。”
楚木白眉头微皱,“尽你的努力就可,不必强求。”
苏慕染从楚木白的脸上竟读出了一丝无奈,带着不解与心疼,苏慕染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惑。
“灭了天远国的‘瘟疫之最’是怎么回事?”苏慕染问王奕。
王奕看了看楚木白,楚木白冲王奕点了点头,王奕才转过头来对苏慕染说起。
“天远国原本是大启国最有力的强敌之一,可是三十年前天远国内突遭狂鼠疫,刚开始的时候也就两三户人家患了此病,可仅一夜之间,大半的国民都惨遭感染,皇宫世族也不例外。”
“就在天远国举国上下寻求可治此病的医者时,一位来自琨厥自称医典的神秘人揭了告示,拦下医救的皇榜。”
“很快,这件事就被当时的皇帝所重视,召见入了宫并封为了国师,那位国师也算是不负众望吧,让当时身患狂鼠疫的病着能够活着,只不过其身上的腐烂的斑块无法去除,只能用刀子剜肉。”
“如此,八成以上的天远国人大都皮相尽毁、露骨狰狞,能够活着原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那位国师也一时收到了追捧,世人见他都匍匐跪地,仰望甚已。”
“但是,后来幸存下来的国民发现他们生下的孩儿也同他们一样像被剜肉割心了一样,可能是出于父母对孩子的疼爱,又或许是觉着自己同其他正常人相比较是鬼魅一样的存在。”
“那些国民渐渐内心出现了不满,怒斥他们所崇拜的国师不过是个庸才,不配存活在世上。”
“由此还引发了国民大规模的的几次暴动,迫于压力,天远国的皇帝下旨不日便处死国师,尸悬城门,以慰其醉。”
“本在神坛之上的国师一朝鼎盛,万人敬仰,一时谷底,万人唾弃,咒其死生。”
“可还未待处死国师之际,天远国内再次爆发狂鼠疫,这次的爆发比上次来得汹涌,也比较怪异,身中狂鼠疫的病患,身如百蚁啃食,面目全非,且一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
“在那次的狂鼠疫中,天远国被灭,无一人幸免,国师也不知所踪,有人传闻当时的国师自荐,不过是为了后来的覆国,至于真假,无从得知。”
“然,自那时,狂鼠疫也被称之为‘瘟疫之最’,仅闻之,便令人丧胆。”
说完王奕深已经大汗淋漓,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才强镇定住心底深处的畏惧。
苏慕染听完后也是震惊不已,狂鼠疫可是灭了一座城的疫病,不容小觑。
不过《百疫杂录》中明明记载了如何解此疫病,为何世人会不知,唯有那位自称医典的神秘太医可解?
闭眼发动意识,入灵域,苏慕染拿起来那本《百疫杂录》,翻阅到尾,只见后面写着医典著。
纳尼?!这本书是...是他著的?!
苏慕染惊讶的睁开双眼,沉思片刻,觉着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那个国师不对劲,此事恐怕是有人作乱......
想到这里,苏慕染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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