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理了理自己的衣着,扶了扶头上簪子,美滋滋的进了门。
关了门,怕云岫起来逃走还落了闩,哪知刚转身,床上就坐了三个不认识的大汉,一个个都色眯眯的瞧着她,
柳叶吓了一跳,小凳子坑她!
转身想开门逃跑那些大汉哪给她机会,几个大步就冲了上去。
柳叶害怕极了,开门的手也在抖,甚至虚软无力,弄了两次才弄开,可就是这两次的时间,大汉已经充上了抓住了她的手。
柳叶用力一推,倒还真将大汉推开了,伸手又要去开门,另外一个大汉又冲上来,这回不抓手了,改成了袭胸口,柳叶惊呼一声,第三个大汉一抬脚就将她绊倒在地,抓着脚腕就将柳叶拖走。
为了见云岫特意做的新衣脏了,头上的簪子也断成了两截,垃圾一般丢在地上。
小凳子其实没走,拐了个弯儿又进了另一间厢房喝酒,三个大汉出来后直接去了那找小凳子。
小凳子一仰头干了杯里的酒,动作优雅的放下,抬眼看他们:“可还满意?”
领头的大汉往桌上丢下一袋银两:“你程老板带的人,哪回不是玩的尽兴啊。”
小凳子还在戏班那会,天天半夜翻墙出去就是到盈春楼,干的还是拉皮条这油水多的火,小小年纪可机灵的不得了,回回骗进来的人姿色都是个顶个。
“满意就成。”小凳子说罢站起身,往柳叶在的那间房走去。
三个大汉进去之前小凳子有交代,出来的时留口气,给他盖严实点,他可不想着瞧见恶心东西。
大汉也算有良心,一张被子给柳叶盖了个七七八八。
小凳子进去的时候柳叶是没声了,睁着眼空洞的望着床顶,眼角的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六个不停。
“哟,怎么了这是,还哭上了。”
小凳子抽出手帕给柳叶擦去眼角泪水。
柳叶听见声音,木讷讷转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小凳子给她擦完眼泪,随手就将手帕丢了,站直身子看着柳叶。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小凳子摊手这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
柳叶没说话,红肿的双眼死死瞪着小凳子。
小凳子看了看天色,也不在和柳叶扯有的没的,道:“你是想说那三个人是吧?”
没等柳叶回答,小凳子便自顾自说道:“我当初与你说便是人给你晕了留在屋里,可我哪晓得他不但没晕,还带着兄弟来了。”
那头小凳子在街上对柳叶说的话便是:“三天后我盈春楼请客,到时候人给你弄晕了丢房里。”
全程没提到一句云岫,但柳叶却是一点没想到。
柳叶现在万念俱灰,也不想跟小凳子理论,又把目光转回床顶,喃喃道:“我就是喜欢云岫,你何苦这么对我。”
小凳子摊手:“你喜欢云岫没错啊,谁说有错了?谁?没人啊。”
说完,语气突然变的狠厉,俯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柳叶:“可你错就错在用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