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爷双目发抖,这小妞要做什么,不会是今晚想献身吧,难道是自己所做的事走漏了风声,她特意來感谢我。
捏着那张纸,思來想去都弄不明白,一天时间恍惚下很快就过完,入夜之后孟星河才定下心神准备等待吕凝的大驾光临。
他躺在床上发呆,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接着看见吕小姐鬼头鬼脑钻进來,四处瞅了瞅,一眼望见床上的孟星河,立刻小声叫道:“恶人,快过來帮我一把,手里的东西好重啊,”
吕小姐的娇声就像一道符咒,孟少爷鲤鱼打挺从床板上跳起來,抓过吕小姐手上黑黝黝的布袋,好奇道:“黑灯瞎火,你当贼去了,”
“你才当贼呢,”吕小姐白了恶人一眼,双手在口袋中不停摸索着,一回儿工夫孟星河那张大床上就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东西。
有金银首饰、还有古玩字画,叫的出名叫不出名的都从吕小姐那个黑口袋里跑出來,足足占满了梦少爷半张床的位置。
“凝儿,沒看出來你还有当魔术师的潜力,”孟星河抓着床上那些价值不菲的宝贝,在吕小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以后你那也不用去了,就在屋里给我变银子,变出几百万两來维持家庭支出,那我就爱死你了,”
被那恶人偷吃一次,吕小姐也沒有发怒,伸出食指在恶人脑门上戳了一下,道:“这些都是我过诞辰时,别人送我的礼物,你多挑几样作为贺礼明天送到我家,”
原來是叫我选寿礼呀,老子简直感动的要死,床上那些东西哪一件不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吕凝一口气从家里般來,看样子明天自己要是不能打动吕老爷子的心,吕凝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他一件一件将床上的东西从新装回吕凝那个黑口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眼有神的盯着吕凝光洁如雪的脸蛋,吕小姐羞涩的靠在她怀里异常安静,望着两道柳眉下的眸子,孟星河在她脸上啄了一下道:“我的大小姐,你对我就那么沒有信心啊,既然你那么担心,今晚夜黑风高,正是私奔的好时机,待生米煮成熟饭,老爷子想不答应都不行,,哎呀,你干什么打我,想个好的点子不容易,被你一下就打散了,”
孟星河捧着自己的肚子,吕小姐却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道:“奔你个大头鬼,脑袋里竟装些龌龊的思想,什么时候你才能正经呢,”
正经,正经,立刻正经,孟星河换上一副比较严肃的面孔,看起來有些不伦不类,吕小姐锤了他一下,从他怀里溜出來,道:“我好心给你送东西來,你不要就算了,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孟星河立刻抱住他,热乎乎语气吹在吕小姐的耳根,让她身子骨突然发软,依偎在孟星河怀里动弹不得。
吕小姐脸蛋红的和秋天的苹果一样,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越发的诱人,任孟少爷占了便宜之后,她才不舍道:“我先走了,明天记得來早一点,,”
知道吕凝今晚可能很忙,孟星河也沒有留她,将她送到楼下亲自见她上了马车之后,才回过头來对着身后几人道:“都出來吧,我越來越发现你们几人有当狗仔队的潜质,哪天叫龙帮的兄弟一起开会,让二哥出席兼职队长,我想不会有人反对的,”
他话才说完,前方走出來三人,柴少带头后面跟了两个长相威武的少年正是薛仁贵和罗峰,他三人可是全程观看孟星河送吕小姐上车的过程,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哦,龙帮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处理”柴少立刻挥手催赶两个少年上楼,他自己也是选择溜之大吉。
柴少这个人棍,自己不习好偏偏还要带坏两个祖国的希望,孟星河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沒有过多追问,自从龙帮成立之后,那三人就像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除了窑子沒有同嫖之外,基本上任何地方都能看见他们形影不离的走在一起。
千错万错,还是自己的错,薛仁贵和罗峰说到底还是让自己带坏的,孟星河摇了摇脑袋,自顾走上楼休息去了。
第二日天明,孟星河起來的很早,穿上自己那件洗的发白的青衫,简单的整理一番之后,破天慌揣着几两碎银子,就出了胭脂店大门。
在大街上吃了几个油煎饼喝了几碗粗茶,饭饱之后孟星河摇着步子不快不慢的往御史府走去。
上一次來过御史府,孟星河自然知道如何走,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來到御史府门前,同那些前來贺寿的人挤在一起向里面走去。
“这个书生是谁,两手空空也好意思來祝寿,我看是來骗吃骗喝的,”路人甲手中抱着一个大盒子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不屑的绕过孟星河挤在前面送礼去了。
“怕是省学的寒士吧,朝廷科考在即來这里贺寿不足为怪,就是什么东西都不带,想必为了读书已经三餐不济了,可悲呀,,,”路人乙稍微斯文一点,手中同样抱着一个大大的贺礼,向前面挤去。
也难怪甲乙两个路人会对孟星河评头论足,御史府门前那一排长长的队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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