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她旁边静静注视着床顶。
“对不起,,凝儿,,”隔了很久,孟少爷淡淡说道,毕竟这是古代,女子的思想还比较保守,吕凝还是黄花闺女和自己无媒无婚,刚才他的做法的确很伤一个女子的心。
禽兽啊,老子真是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孟星河暗自自责,已经无法面对身边这个衣衫半解的吕大小姐。
吕小姐伸过一只玉臂放在孟少爷胸膛上,侧过身子头枕在他肩膀上,脸上晶莹的泪珠还挂着,将自己胸前乍现的春光遮住,小声道:“凝儿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你可不许让我等久了,我爹寿辰那天你向他提亲,到时候随你怎样都行,”
能让一个男人在关键时候忍住,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吕小姐句句诱惑,让孟星河心中发痒,双手又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摸着,脸上却是无辜道:“可是,你家老爷子要我考中状元才能去提亲,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吕小姐白了他一眼,恶人的手已经开始作恶,她脸蛋发烫,终忍了任随他胡來,“你难道不知道用诚意去打动他老人家么,我爹才不是势利的人,吩咐你考状元只是让你知道进取,免得他女儿将來受了委屈,”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在教我怎么去做呀,”孟少爷欢喜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天气转凉,让我抱抱好吗,很纯洁那种,绝对不越界,”
孟少爷笑着伸出双手,刚才的感觉真是美妙,真想再试一次,看自己还能不能悬崖勒马。
吕小姐可不敢和孟少爷玩火,一把推开了他的熊抱,慌忙从床上坐起來,为孟少爷端來汤药,道:“别胡闹啦,快把药吃了,你身子骨还沒有好利索,端的是调皮的很,”
对,我是伤残人士,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孟少爷嗖的一声跳起來,嬉笑着将吕凝手中那碗汤药囫囵喝了下去。
“好苦,凝儿你忘记放糖了吧,”孟少爷卷着舌头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谁叫你那么花心,要出去勾搭狐媚女人,苦死你都活该,”吕小姐嗔骂了他一句,看着那恶人嘴上的药汁和胭脂红,急忙从怀中拿出一方绣花丝巾,道:“难看死了,快把上面的东西擦掉,”
孟少爷伸出舌头舔了舔,苦中带香,是刚才偷吃吕凝小嘴时留下的证据,他急忙接过丝巾胡乱抹了把,道:“凝儿,记得下次來我房间的时候,不要打扮的太漂亮了,喂,你别走啊,我还沒有说完,你听我说完再走嘛,”
知道他嘴里说出來的一定不是好话,吕小姐瞪了恶人一眼,已经离他远去。
嘭的一声,吕小姐狠狠摔门而去,刚才还无限温柔,变脸來的太快了吧,这种情况不妙,以后要是镇压不住吕凝的脾气,自己还有法混呀。
孟少爷苦恼的摇着脑袋來到书案前,拿着上面的书本,决定做一个好好学习的书生。
两天后,工厂那面将生产出來的美容品,全部运到了妙玉坊的胭脂店中,柴少和孟星河两人也在二楼的大厅中仔细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找裁缝做出來的七套衣服,交到七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手中,柴少向孟星河打了个眼色道:“三弟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龙帮的兄弟也调了接近五十人在外面拉起了横条,今晚他们先把场地布置好,明天一早就开门做生意,”
“恩,你做事,我放心,”孟星河点了点头,看见身边那七个如花似玉的小妞,真不知道柴少从哪里找來的演员,身材修长、长相也是比较出众,穿上那套衣服,简直就是标准的古典美女。
再一次向那些女子讲了明天要做哪些活动,虽然她们一个个听见孟星河的话后,脸色羞红比出嫁的新娘子还害羞,但长期在妙玉坊中走动,一会儿也就恢复了平静。
一切准备就绪,孟星河下了二楼,來到外面视察现场,现在已经入夜,虽然來往的人流很多,好在有龙帮的兄弟看场,在胭脂店门前围起一个很大的空地,禁止行人从里面穿越走过。
看见薛仁贵和罗峰二人指挥手下的兄弟从马车上抬下來一个庞大的家伙,孟星河走过去,安慰道:“大伙儿辛苦了,等会儿工作完了,就去楼上喝两杯好酒,后半夜我们还有任务,要打起精神來,”
大家听他先前的话,还蛮安慰人心,哪知道后面还有玄机,点头应了一声,各自忙活手中的任务去了。
将那个从马车上抬下來的庞然大物安放好,薛仁贵和罗峰二人不知道孟星河究竟要做什么,两人凑上身來,似有疑惑,道:“孟大哥,你叫我们去寻七个大的浴桶,究竟要做什么,刚才在路上还被人指指点点,是在是不好意思啊,”
他二人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年,脸皮子自然薄了许多,用马车当街押着几个大的浴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为那家富贵公子准备骄奢淫逸的用品呢。
哎,孟少爷叹了口气,看见二人脸上的疑问,终究昧着良心说了句谎话,道:“我一直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看见天上的仙女洗澡,,,”他话來沒说完,二人已经脸红的退下,赶忙远离这个思想不健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