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敢,,”吕小姐将那养生粥放在桌上,孟少爷才说她温柔,哪知道片刻功夫就晴转多云:“你买丫鬟來做什么,晚上好搂着睡觉,别以为你那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只要是个女人,你都想抓在手里好好轻薄一番,”
孟少爷暗自咂舌,那是以前好不,现在我可是良民,他厚着脸皮将桌上那碗养身粥喝进肚子里,还沒有來得急细细品味,碗底已经吃的一滴不剩。
三天沒有吃饭,孟少爷就是个铁人都抗不住,吕凝看孟少爷那难看的吃相,扑哧一笑,轻声问道:“好吃吗,”
“恩,有点甜,以后少放点糖在里面就行了,”孟少爷舔了舔舌头如实说道。
“你作死啊,”吕凝小拳头已经飞來,扑扑扑打在孟星河怀里作响:“什么叫有点甜,养身粥里根本就沒有放糖,尽在这里瞎说,”
孟少爷硬是将吕凝的小拳头背下來,摸着心口道:“我是说这里有点甜,干嘛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谁叫你不说清楚,”吕凝高兴的低下了头,和恶人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來这些花花心思,竟作弄世间的女子。
等了片刻,吕小姐将孟星河饭后的餐具收拾好之后,慢慢靠在他的怀里似要说话,终究沒有说出口來,一双凤眼呆呆望着窗外,许久才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除了我之外,还有沒有其她女子住在你的心里让你日夜记挂,”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提到其他女人时候难免多了一丝哀愁,吕小姐纵然直爽,在儿女之事上却沒有什么经验,难免有些小性子在里面。
孟少爷沉吟片刻,将她抱得更紧,道:“在桃源还有一个和你一般美丽的女子,在等着我回去,我不能忘记你、更不能抛弃她,如果这是一种罪,那你想选择离开,我也不会反对,”
吕凝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孟星河的怀抱,奈何他抱得很紧无法撼动,耳边闻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想到和这个男人的点点滴滴,从见面的打闹到龙母庙的生死相许,前几日他为了自己和别人武斗,结果差点一辈子躺在床上,一幕幕就像深深刻在自己脑子里永远无法抹去。
试问以后还有那个男人能陪自己走过那么多惊险的事,或许沒有了吧,这种机会一辈子只有一次,吕凝小声叹了口气,道“你怎么不把桃源哪位姐姐接到江都來呢,把人家一个弱女子留在家里,你真的那么狠心,”
大小姐,你是不当娘不知道为难呀,我是來读书的,不是來江都游山玩水的,说不定明年我又要动身去长安,到时候你难道也会跟着去吗,终于知道女人的心一旦软下來,说话就不经过脑子,孟少爷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无辜道:“吕大小姐,你不是不是不知道在下的情况,如今家徒四壁、父母待业在家,我那有能力举家迁往江都,”
“吹牛皮,那这里的胭脂店是谁开的,要不明天我叫人來查封了,”吕小姐威胁了一把孟星河,“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底细,我爹早就告诉我了,你在江都不但有一家胭脂店,你在桃源还有一家叫翠微居的酒楼,还有前几天那群黑衣人也是你的手下,你要是胆敢作恶,我爹第一个就拿你法办,不信你就试试看,”
吕小姐可是御史大人的千金,虽然双十年龄早过至今还沒有嫁人,但婚姻之事不是儿戏,吕大人恐怕早就把孟少爷祖宗三代全部查清楚,发现这小子还勉强过关,才敢放心的将女儿交到他的手里,不然早就出手干涉了。
孟少爷听的心中发虚,未來岳父简直就是个老狐狸,暗中早就把他查的一清二楚,亏自己以前还夸他是性情中人,现在看來十足一个无性无情的奸诈老头。
难得看见恶人害怕,吕小姐躲在他怀里窃喜,“你可不许骂我爹,这是他昨日才告诉给我的,”
吕大小姐,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啊,这你都能猜到,我简直是服了你们爷俩了,孟少爷嘴巴一撇,道:“沒骂,绝对沒骂,我尊敬他老人家还來不及,怎么会骂他呢,你不要诬赖我,”
“沒有就好,”吕小姐戳了恶人的鼻头一下,依偎在恶人的怀里,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道:“下个月十五是爹他老人家的五十大寿,到时候你要是不來,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
原來是吕老头的寿辰,不给老头面子,也要给怀中人的面子,孟少爷高举双手,笑道:“來,一定要來,哦,对了,凝儿你觉得到时候我是因该以女婿的身份出场呢,还是用其他身份出场,”
“我懒得理你,沒你那么脸厚,”吕小姐直接摆脱了孟星河的熊抱,羞愧的低下头去,双腮通红恰是两片晚霞,顿时把恶人看的发呆。
受不了了,这是在引诱老子犯罪啊,孟少爷屏住呼吸,沒想到吕凝那成熟的风姿让他心中扑通直跳,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吕小姐见恶人失了魂儿,迟疑片刻小跑过去偷偷在恶人脸蛋上香了一个,然后就跑向了屋外:“你是我相公,你说该用什么身份出场呢,”
孟少爷极喜极悲,长这么大只有他非礼别人,今天既然被吕凝非礼了,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忍不下这口气,孟少爷负伤追了出去,道:“小娘子别跑呀,看我逮着你不非礼回來,我就把你吕字倒过來念,”
孟少爷精神抖擞的追了出去,才跨出门槛就和进门而來的柴少碰在一起。
“哎哟,,”两人各自抱头后退几步。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跑得如此之快,”柴少揉着脑袋,见孟星河醒來了,心理面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哦,我是在追一只才偷吃了东西的猫,”知道这个二哥想象力丰富,孟星河立刻改变话題,道:“二哥找我有什么事,在床上躺了三天,真是辛苦你了,”
听他一说柴少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兴奋道:“好消息呀三弟,工厂那面传來消息,按照你的要求,已经制造出第一批美容品,这是今天才出厂的你看合不合适,”
柴少已经将手中那个白色的瓷瓶递给孟星河,在孟星河昏睡的三天中,柴少可是独挑大梁,又建工厂又找工匠制造机械,今天能生产出第一批美容品出來,他可谓居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