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应该晚膳过后在走也不迟呀,”
我要是多待片刻,我他妈就成狗粮了,知道这两人的花花肠子,孟星河笑道:“不了,下次再來,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免得周围闲话甚多,唯恐不利呀,”
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想到那只狼狗可能随时冲出來撕咬一番,孟星河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它打來炖了不可。
两个侍卫也不多留,道了一声:“公子慢走,”孟星河已经抱着从吕凝哪里得來的芦荟,急冲冲往省学赶去。
來到省学,夜幕來临,处处已经挑上了华灯,孟星河也不耽搁,借着昏暗的灯光,直接向自己厢房走去。
他前脚才跨进厢房那片院子的大门,随即看见自己厢房门前已经围了几十个学子在哪里议论声颇为嘈杂,评头论足间手不停往孟星河厢房里指去,好像里面出了什么稀奇的东西。
不会吧,我才出去半天时间,厢房就失火了,孟星河忐忑的來到自己厢房门前,那些学子见孟星河归來,嘴里不屑的哼了几声,脸上那种奇怪的表情甚是吓人。
一只长而有力的手臂拉住了孟星河的肩膀,孟少爷还沒反应,已经被拽到远处。
“三弟,你,哎,你让我怎么说你呢,这里是省学,你这样做影响不好,”赵浩然接连叹气道。
孟星河就像被强灌了几斤烧刀子,脑袋晕乎乎的,“大哥,你说什么啊,什么叫影响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我一沒偷、二沒抢、三不嫖、四不贪,我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良民,别人不相信我,你还不信我吗,”
都什么时候了,三弟还在耍嘴皮子,赵浩然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你难道不知道省学里禁忌女人出入吗,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你厢房里现在住着一个女人,”
“有这样的事,”孟星河双眼放光,“准是有人从窑子里买來的托儿,存心陷我于不义,哎,我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先去看看是谁,”
孟少爷撇开赵浩然,立刻走进了自己的厢房。
房间里已经点上了蜡烛,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窈窕的人影,正埋头在书案前拿着手里的毛笔在努力写字。
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只知道她身穿白衣,旁边放着一把雪白的宝剑,脸上挂着一方白色的丝巾,就像才从画里面走出來的仙子,一袭淡淡的光晕照在她身上,恰似那天际的朦胧圆月。
仙子姐姐,孟少爷看着发呆,轻声呼唤,已经不顾外面多双眼睛的观摩,啪的一声就将厢房的门关上,仙子姐姐只有老子一个人可以看,你们全部滚蛋。
仙子姐姐听见关门的响声,回眸一望,见孟少爷笑嘻嘻的站在自己的身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依旧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平淡道:“你回來了,”
“恩回來了,哇,你在写字啊,多勤奋的仙子呀,”孟星河移臀坐到仙子身边,拿起书案上那张就像画了几匹野马在上面的纸,笑道:“仙子姐姐真是博学多才,开始学画国画了,小弟真是万分佩服,”
看着上面几匹形态不一似马非马的图形,孟星河唯有暗叹仙子的笔力之高世所罕见。
仙子抢过孟少爷手中的白纸,用手里的毛笔指着上面画的马道:“这不是马,这叫孟、星、河三个字,是我刚刚学会的,你看我写的好不好,”仙子边说,边为孟少爷指马为证。
“好,很好,非常好,我喜欢马的洒脱,”孟少爷咬着牙齿,气血上涌差点昏了过去,这仙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下不了手去碰她一下啊。
看见孟少爷憋红的脸,仙子低下头去,小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遭人厌,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受人讨厌的女子,”
从未听过仙子有今晚这般感人的言语,孟星河安慰道:“哪里,仙子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我欢喜还來不及,哪里会厌你呢,除非你厌我还差不多,”
孟星河伸出一只手想借机挽在仙子的纤腰上,哪知道仙子居然轻易就躲过了他的攻击,翩翩飞到孟星河的床上,躺在上面诱惑道:“我们睡觉吧,天色不早了,”
每次遇到这种要求,我都会热情的宽衣解带,仙子姐姐你真是要我的命呀,每晚挨着你这么一个美丽的仙子,我都坏疑我是在做梦,“哎,仙子姐姐,你知道我这人一直是个善良的好人,你先把床给我暖好,我等会就來陪你相拥而眠,”
“好,我等你,”仙子躺在床上妩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