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望着铺子里面那些乖巧的小妞,脸上无比正经道:“二哥,真的收拾干净了,你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柴少老脸一红,道:“干净,绝对干净,三弟放心入住就是。”柴少立刻避开了他的目光和铺子里的员工相互收拾准备烧毁的胭脂水粉。
孟星河可是察言观色的祖宗,柴少的异样哪里逃的过他的法眼。他现在都变成了食肉动物,能理解柴少的欲望。话不多说,转身就上了楼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屋子里的确打扫的非常干净,氤氲的檀香还在熏着,将整个屋子弥漫。透过窗户,清晰看见宽广的秦淮河上,一艘艘画舫来往穿梭其间,歌姬舞女在上面尽情的抚琴高歌,哼着永远也哼不完的靡靡之音。
简单收拾一番,孟星河已经耐不住疲惫,选择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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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孟星河将烧毁胭脂水粉的事交给柴少去处理,并仔细叮嘱他一定要闹的越大越好,最好能震惊整个江都城。他这样做,除了宣传之外,还要给别的商家一个下马威,并借此机会聚集人心制造诚信为主的形象,相信日后定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上门。
几万两银子,卖来诚信,孟星河还是认为值得。把这钟挥剑断臂的事情交给柴少,孟星河换上了他的学生装去了江都省学。
省学是江都最高的学府,凡是要参加明年省试的各县考生,都要将本地县院派发的文书交到省学,然后安排在里面读书等待开春后的科考。
来到江都省学门前,果然够气派。古色古香的红木大门前,两只双花大石狮子俯卧两边,整个门面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压抑感。不愧是省高级学府,哪是普通的县学能比呢?
跨进省学大门,感觉和当年跨进北京大学差不多。走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简直别有洞天。完全是一个豪华级的府邸,亭台楼阁,无不透出施工者的匠心独运。一草一木无不透出浓厚的学风,让人感觉到它悠久的历史。
河池下、园圃边,偶尔还能看见成群的学子,坐在哪里品读四书五经或者吟诗作对。孟星河的心受到了小小的打击,与这些用功的读书人对比,明年的省试自己考进前十的机会恐怕渺茫。
躲开这群爱学习的人,走了一段路,孟星河彻底发现他现在成了一个路盲。我日,连个指路牌都没有,鬼才知道哪里是报名的地方。
咧咧骂了几句,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转进了一个花园。左右看了一眼,花园不大,但里面打理的比较整洁,看的出有人经常来照顾。
微分吹过,凋零的菊花成片掉落,颇有几许凄凉的味道。孟星河本想抽身退出,哪知道余光掠过之处,一个瘦小的人影跑进他的眼里。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路灯了。就像黑暗中行走的人,突然获得一只明亮的蜡烛,看见前面瘦小的人影,孟星河即兴奋又激动,还带有无比的尊敬喊道:“蒙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后面尖锐的声音,蒙先生放下手中的小铲,看见来人是孟星河,沾有泥土的脸上,居然难得笑道:“孟小哥,你来的真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