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道:“就你这玩意还大爷?就你也配称教师?就你也配称文化人?呸。”
前院也有几个邻居在这围观,听到闫埠贵做的事,再听到傻柱说的话,特别是最后的三连问,也都纷纷做出了自己的表现。
家家户户都把自家过年时的门联撕了下来,揉吧揉吧成团,直接往闫埠贵头上砸来。
这玩意倒是不疼,伤的却是闫埠贵的心。
闫埠贵没有易中海的硬气,当场嚎啕大哭了起来。
本来还有几个拎着院里垃圾桶,准备往闫埠贵头上招呼的邻居,也被闫埠贵这哭声给吓住了。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各家各户虽然不能揍闫家一顿,但也有着表达自己厌恶的方式。
也就是撕闫埠贵过年帮写的春联,都是揉成团的往闫埠贵身前砸。
当然还伴随着邻居经典的国粹声。
闫埠贵无助的把邻居扔过来的废纸团往身前聚拢着,仿佛在捡他破碎的名声一样。
虽然邻居们没打他,也没骂他,但闫埠贵却感觉闫家完了。从今天开始,闫家的人在院子里,再也抬不起头。
邻居们肯定不会直接开口骂,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揍闫埠贵。
就算傻柱指责闫埠贵,也说的是闫埠贵明明了解许大茂,却还是把他往坏分子上面引,但却是不敢说闫埠贵去街道办说这个事就错了。
这个事,按照流程上来说,闫埠贵也的确没什么大错误。
大院大爷的主要职责,干的就是防敌特的事情。这个上面,谁都不敢指责。
说实话,这是闫埠贵,如果刘海中关注到这个情况,联想到那个方面,说不定就不是告状了,而是直接带着人上门搜查。
那说不准娄小娥没防备之下,还真要倒霉。
但毕竟刘海中没干这种缺德事,闫埠贵干了。
而且按照流程走,街道办上门时还敲了门。于是给了娄小娥隐藏秘密的机会,也才有了闫埠贵如今的待遇。
这个事按照这个年头的主流观念来说,闫埠贵发现问题,报告问题,一点毛病没有。
可就像街道办有人看不惯这种事一样,院里邻居更厌恶这种暗地里放冷箭的事情,也就更加痛恨。
傻柱站在那还要说,却被王芳连拖带拽的拉回了家。
院里邻居见没人领头了,也纷纷散去。
这时杨瑞华才敢出来拉扯闫埠贵,杨瑞华哭丧着脸指责道:“伱说你闲着没事干这种事做什么?咱家在院子里怎么做人?这下好了,好处好处没得到,还惹了一身麻烦。”
闫埠贵铁青着脸色,怀中还是抱着邻居们丢过来的春联废纸团。
听到自家老伴的指责,也是不言不语。
恰在此时,闫埠贵若有所感,抬头往院门口望去。进门的正是从轧钢厂扶持着回家的易中海夫妇。
老兄弟俩都是同样的狼狈,李云扶着易中海,杨瑞华扶着闫埠贵。
看到彼此的狼狈,都是一愣之下停止了步伐。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闫家的玻璃全部碎了,易家的玻璃也没落好。包括聋老太太家的玻璃,也是被人偷偷的砸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是非观,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敢直接出面打抱不平。但偶尔不经意间对易中海聋老太太这样的缺德人家,搞点破坏,大家还是敢干的。
院里人多,如果让那些搞破坏的邻居自由发挥的话,说不定能把这两家拆了。
闫埠贵跟易中海夫妇并未寒暄,都是倒霉鬼,各家忙各家的事吧!
而许大茂一家三口,今天则是在老许那头很欢乐。这种一家三代六口人聚在一起的日子,一年到头不少,但有喜事拿来下酒的却是不多。
大部分时间是有啥吃啥,偶尔添一两个肉菜,就算对许大茂夫妇的重视。
或者说,许大茂是不重要的,那是对娄小娥的重视。毕竟现在大孙子长得那么壮,都是儿媳妇的功劳。
现在的娄小娥是老许家的大功臣。
所以娄小娥到了许家是吃啥有啥。当然,想吃龙肉肯定是搞不到。
这种事,有数就行。
一开心,许大茂就多喝了几杯。这就被老许同志趁机把儿子儿媳留宿一晚。
娄小娥刚一点头,许母就把娄小娥怀里的许胜利给抱了过去。说临时床铺小,让大孙子跟爷爷奶奶睡。
娄小娥半天才反应过来,留她们夫妇是假的,留大孙子才是真的。
老许同志也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从许母手里接过孙子,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走去。
许母在后面急呼道:“天都要黑了,你去干嘛?”
老许在外面回道:“我带胜利去逛一圈。”
许母对着娄小娥尴尬的笑道:“你爸他是抱着胜利炫耀去了。”
娄小娥浅笑,回头看向坐那喝茶的许大茂,许大茂做了个怪脸,双手一摊,表示他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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